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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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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30) "佛随着这口气被彻底排空。
屏幕上，苏晚那张涕泪横流、写满绝望和悔恨的脸，被放得很大。
她瘫倒在地的姿势，像一条被彻底打断脊梁的狗。
“爽。”
我轻轻吐出一个字，声音不大，却带着一种尘埃落定般的、冰冷刺骨的快意。
手指在摄像机冰冷的金属外壳上轻轻敲击着，发出笃笃的轻响，像在欣赏一曲美妙的乐章。
老K从后视镜里看着我，咂了咂嘴：“这娘们……真够狠的，对自己亲妈都下得去手！
不过，厉老板，你这招更绝！
杀人诛心啊！
这下，陈屿那孙子算是彻底臭大街了，连带着他祖宗十八代都得被人戳脊梁骨！”
我关掉摄像机，屏幕陷入黑暗。
车窗外，警笛声由远及近，闪烁着红蓝光芒的警车终于赶到，分开混乱的人群，将瘫软如泥、精神已经彻底崩溃的苏晚架了起来，带进了那栋灰色的大楼。
“臭大街？”
我靠在椅背上，闭上眼睛，感受着复仇的甘美滋味在四肢百骸流淌，嘴角勾起一抹冰冷而满足的弧度，“这才哪到哪？”
“老K，开车。”
我睁开眼，眼神锐利如刀锋，看向半山腰的方向，那里隐约可见陈屿那栋如同困兽牢笼般的别墅轮廓。
“该去收最后一份‘利息’了。”
“陈屿最珍视的东西……还在等着我呢。”
第六章陈屿那栋曾经风光无限的半山别墅，此刻死寂得像一座巨大的坟墓。
雕花的铁艺大门紧闭，上面还残留着被砸的凹痕和泼洒的、早已干涸发黑的污渍（可能是油漆或粪便）。
昂贵的草坪无人打理，杂草丛生，枯黄一片。
几块被砸碎的落地窗用粗糙的木板钉死，像丑陋的补丁。
整栋房子透着一股被世界遗弃的腐朽和绝望。
我和老K没有走正门。
老K的“鼹鼠”早就提供了别墅详细的安保（现在形同虚设）和结构图纸。
我们绕到别墅背面的山林，找到一处隐蔽的、被藤蔓半遮掩的维修通道入口。
老K用特制的工具，三两下就撬开了那把早已锈迹斑斑的锁。
一股混合着灰尘、霉味和淡淡油漆（可能是修补窗户留下的）的浑浊空气扑面而来。
通道里漆黑一片，只有我们头灯的光束刺破黑暗。
脚下是冰冷的金属阶梯，踩上去发出空洞的回响。
“妈的，跟钻坟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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