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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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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00) "的吗？”
“您对宏远集团指控您挪用巨额公款一事有何回应？”
“陈屿是否指使您进行违法行为？”
“您和陈屿到底是什么关系？”
长枪短炮瞬间将苏晚包围，闪光灯疯狂闪烁，几乎要将她单薄的身影吞噬。
刺眼的白光和尖锐的问题像无数根针，狠狠扎进她早已脆弱不堪的神经。
她下意识地用手臂挡住脸，身体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嘴唇哆嗦着，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巨大的恐惧和羞耻感让她几乎要当场晕厥。
就在这时，一辆黑色的、没有牌照的面包车悄无声息地停在街对面不起眼的角落。
车窗贴着深色的膜。
车内，我坐在后排，面前架着一台高灵敏度的摄像机，镜头穿过单向玻璃，精准地锁定着被记者围困的苏晚。
老K坐在驾驶座上，嚼着口香糖，眼神里带着看戏的兴奋。
“厉老板，这阵仗够大啊！
你安排的？”
老K吹了个泡泡。
“我只是‘建议’了几家嗅觉最灵敏的媒体，今天这里可能有‘大新闻’。”
我盯着屏幕里苏晚那张惊恐绝望的脸，声音平静无波，手指却无意识地摩挲着摄像机冰冷的金属外壳。
复仇的快感像毒藤，在血管里疯狂滋长蔓延。
镜头里，苏晚被推搡着，几乎站立不稳。
一个记者的话筒几乎要戳到她的脸上：“苏小姐！
请回答！
您是否承认挪用公款资助陈屿？！”
这句话，像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苏晚摇摇欲坠的心理防线。
她猛地抬起头，布满血丝的眼睛里充满了被逼到绝境的疯狂和一种破罐子破摔的绝望！
她看到了街对面那辆不起眼的黑色面包车，她知道，厉寒就在里面看着！
那双冰冷的眼睛，像达摩克利斯之剑，悬在她的头顶！
逃不掉了！
真的逃不掉了！
“是！
是我干的！”
苏晚突然爆发出凄厉的尖叫，声音嘶哑刺耳，盖过了所有的嘈杂！
她一把推开几乎怼到脸上的话筒，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摄像机镜头（或者说，是盯着镜头后面那双冰冷的眼睛），脸上混合着极致的恐惧、绝望和一种扭曲的、豁出去的疯狂！
“钱！
是我挪用的！
合同！
是我伪造的！
都是为了他！
为了陈屿！”
她歇斯底里地喊着，眼泪和鼻涕糊了一脸，精心打理的头发散乱不堪，状若疯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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