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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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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32) "扭曲变形,戒圈瘪下去一大块,上面沾满了我的血和墓碑上蹭下的灰白色石粉。
它孤零零地躺在冰冷的石面上,像一具被遗弃的、丑陋的尸体。
我抬起血肉模糊、指骨可能已经裂开的左手,任由鲜血滴滴答答地落下,染红了脚下的青草。
我甚至伸出舌尖,舔了一下嘴角溅到的、带着铁锈味的温热液体,对着脸色终于微微发白、眼神里第一次掠过一丝惊愕的苏晚,露出了一个森然、扭曲、却无比畅快的笑容。
“听见了吗?”
我盯着她,声音嘶哑,带着血腥气,“这是结束的声音。”
“也是开始的钟声。”
“苏晚,还有你那个‘最重要’的陈屿……”我缓缓地、一字一顿地说,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诅咒,“准备好。”
“我厉寒,陪你们玩到底。”
“不死,不休。”
第二章左手钻心的疼,像有无数根烧红的针在骨头缝里来回搅动。
陵园门口那家小诊所的老大夫,戴着老花镜,捏着我那肿得跟发面馒头似的手,啧啧摇头。
“小伙子,火气挺旺啊?
跟墓碑较什么劲?”
他一边用镊子夹着沾满碘伏的棉球,毫不客气地按在我血肉模糊的指关节上,一边絮叨,“指骨骨裂,肌腱挫伤,万幸没碎成渣。
年轻人,冲动是魔鬼啊!
这手,没个把月别想利索。”
碘伏的刺激混合着骨头深处的钝痛,让我额角的青筋突突直跳。
我咬着后槽牙,一声没吭,只是死死盯着自己那只被纱布裹得严严实实、像个可笑白色棒槌的手。
老大夫的絮叨像隔着一层毛玻璃,模糊不清。
脑子里只有一个画面在反复播放:苏晚那根白皙的手指,温柔地、一遍遍抚摸着骨灰盒上“陈屿”那两个丑陋的刻字。
“他是我生命里最重要的人。”
“陈屿值得。”
“到此为止吧。”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锥,狠狠扎进心脏最深处,然后在那里疯狂地释放着足以冻结血液的寒意和毁灭一切的暴怒。
“好了,按时换药,别沾水,别用力。”
老大夫终于包扎完毕,拍了拍我的肩膀,“回去好好想想,啥事值得把手弄成这样?
命是自己的!”
我付了钱,抓起那几包消炎药和止痛片,头也不回地走出诊所。
外面天色已经暗沉下来,铅灰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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