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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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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16) "“谢谢。”
他轻声说，喝了一口牛奶。
接下来的几天，他们的调查有了新的进展。
顾夜通过“孤狼”，找到了顾婉清当年的同事。
那位同事说，顾婉清死前一直在查沈氏的一笔“黑钱”——来源不明，数额巨大，还和一个海外空壳公司有关。
而沈蔷薇则从监听器里听到了父亲和一个神秘人的通话，内容很模糊，只提到了“清道夫”“园丁”“十五年前的事”。
“清道夫？”
顾夜皱着眉，“那是一个国际杀手组织，专门帮人处理‘麻烦’，手法很干净，从不留痕迹。”
“园丁呢？”
沈蔷薇问。
“可能是代号。”
顾夜思索着，“比如，清除掉‘多余’的人。”
一个可怕的念头在沈蔷薇的脑海里浮现：“难道……我爸爸雇佣了‘清道夫’，杀了妈妈和你妈妈？”
顾夜没有说话，只是脸色变得凝重。
他拿出平板电脑，调出“孤狼”刚发来的资料——一份加密的财务文件，是沈明辉十五年前的个人账户流水。
流水显示，在顾婉清车祸前一个月，沈明辉的账户转出了一笔巨额资金，收款人是一个海外空壳公司。
而那个空壳公司，经过“孤狼”的追查，最终指向了“清道夫”组织。
更可怕的是，在苏念火灾前半个月，沈明辉的账户又转出了一笔同样数额的资金，收款人还是那个空壳公司。
文件的最后，还有一份简短的行动确认报告，目标代号：“园丁”。
执行时间，正好是顾婉清和苏念去世的时间。
沈蔷薇拿着平板电脑的手剧烈颤抖起来，眼泪忍不住掉了下来。
她一直怀疑父亲，可当证据摆在面前时，她还是无法接受。
“为什么……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她哽咽着说，声音破碎不堪。
顾夜走到她身边，轻轻抱住她的肩膀，让她靠在自己怀里。
“可能是因为，你妈妈和我妈妈都发现了他的秘密。”
他的声音沙哑，带着压抑的愤怒。
“那个秘密，足以让他身败名裂，所以他要杀人灭口。”
沈蔷薇靠在顾夜的怀里，闻着他身上的雪松味，感受着他的体温，心里的痛苦和恐惧才稍微减轻了一些。
她紧紧攥着顾夜的衣服，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
“顾夜，”她抬起头，眼泪还挂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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