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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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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86) "逼，你说什么都行。
我挤出更灿烂的笑容：“没问题，季总，我立刻给您换一杯。”
我端着那杯“水温不对”的咖啡，走向茶水间。
背后，季临的声音幽幽传来。
“现在的年轻人，一点眼力见都没有。”
“做事不动脑子，全靠指令。”
茶水间的门关上，隔绝了他的声音。
我看着水槽里那杯完美的咖啡，额角的青筋在跳。
不是，你有病吧？
82度和85度，你舌头是温度计吗？
能尝出区别？
还有那个策划案，一个字都不改让我重做？
你体验生活呢？
我对着水龙头，用冷水拍了拍脸。
冷静，程安。
为了每个月一万五的工资，忍。
工作嘛，就是这样。
老板说屎是香的，你也得点头说有道理。
重新泡好一杯咖啡，我端着回到办公室。
路过同事A的工位，她假装在整理文件，悄悄对我比了个口型。
“加油。”
我回以一个“放心”的眼神。
回到座位，我把新咖啡轻轻放在季临桌上。
“季临，82度的。”
我故意没叫他“季总”，算是小小的报复。
他眼皮都没抬一下。
“嗯。”
我坐回自己的位置，准备开始那份“重做”的策划案。
就在这时，我的大脑里，突然“嗡”的一声。
像是老旧收音机没调好频道，发出一阵刺耳的杂音。
紧接着，一个清晰的，完全不属于我的声音，在我脑子里响了起来。
啧，抗压能力不错嘛。
被我这么折腾，居然还能保持微笑。
这小姑娘，有点意思。
我浑身一僵，猛地抬头看向季临。
他还是那副死人脸，正在看文件。
嘴巴根本没动。
那声音是……幻听？
我揉了揉太阳穴，觉得自己可能是压力太大了。
刚准备低头继续工作，那个声音又响了。
嗯，今天的暴躁人设扮演得很成功。
表情，语气，都到位了。
明天可以试试忧郁路线。
让她猜不透我。
我：“……”我手里的鼠标，“啪嗒”一声掉在了地上。
我死死地盯着季临的后脑勺。
这个声音，语调和季临一模一样。
只是情绪……非常活泼，甚至有点雀跃。
跟他人前那副阎王爷的样子，完全是两个人。
我弯腰捡起鼠标，心脏狂跳。
不是幻听。
我……我好像听到了他的心声。
为了验证这个离谱的猜想，我决定冒个险。
我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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