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2786821" ["articleid"]=> string(7) "6147350" ["chaptername"]=> string(8) "第10章" ["content"]=> string(2572) "做出了愚蠢的决定:让丈夫赵志远出面,以同乡、旧识等名义,去刑部和大理寺周旋打点。

结果可想而知。

赵志远人微言轻,且此案是上峰紧盯的要案,他的活动不仅没救成林武略,反而被政敌抓住把柄,参了一本,指控他结交罪臣,图谋不轨。

赵志远因此被贬斥到西南边陲一个贫瘠小县任职,前途尽毁。

夫妻关系至此彻底破裂,连表面和睦都难以维持。

林晚霞后来凭借其手腕和不断攀附的新贵,也在官场获得了一定地位,甚至得封诰命,表面风光无限。

但她的家庭早已支离破碎,儿子在这种扭曲、冷漠、充满交易气息的环境中长大,性格懦弱而敏感。

她一生都在攀附,用身体、心计和家族残余的资源换取权力和地位,最终似乎得到了很多——诰命服、众人的奉承、看不见却感得到的权力,但又似乎什么都没抓住——没有真情,没有温暖的家庭,只剩下一身浮华、空虚和洗不掉的污浊感。

她像一只精心织网的蜘蛛,最终却困在了自己织就的网中央。

7 尾声爷爷在得知林武略死讯后,没熬过那个冬天。

葬礼办得潦草而冷清,昔日的宾客散尽,只剩下几个真正的老亲戚和一地狼藉。

曾经显赫的东海林家,算是彻底散了。

老宅早已易主,各房为争夺最后一点财产纷争不断,甚至对簿公堂,昔日的亲情在利益面前薄如纸片。

林家成了临海县人们茶余饭后一则关于“暴发户”、“贪官”、“破落户”的谈资,一句“眼见他起高楼,眼见他宴宾客,眼见他楼塌了”说尽了兴衰。

我娘带着我,早已离开那是非之地。

我们租住在县城一个僻静的小院里,靠着娘微薄的积蓄和日夜不停的绣活清贫度日。

她没再嫁,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我身上。

她教我读书识字,更教我明辨是非,做人要正直清白。

她常说:“慕辰,咱们人穷,志不能短。

林家的那些事,是镜子,照见的是贪欲的丑,你要引以为戒。”

我后来走了科举的路,虽只是中了个举人,无心也无力在官场钻营,只在地方做个清闲的教职,收入微薄,但日子安稳,内心平静。

我娶了位同样清寒但温良贤淑的妻子,养育子女,不求闻达,但求心安。

有" ["create_time"]=> string(10) "176043749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