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2786804" ["articleid"]=> string(7) "6147350" ["chaptername"]=> string(7) "第5章" ["content"]=> string(2600) "”。

官场最忌张扬,他倒好,生怕别人不知道他林家有几个臭钱。

更要命的是他管不住下身。

在县学时就勾搭同窗的姐妹,成了亲也没丝毫收敛。

我娘王婉卿,是邻县一个落魄士族家的女儿,家道中落但家风清正,知书达理,性子柔顺得像滩边的细沙。

嫁过来后,操持家务,生儿育女,对我爹那些烂事并非毫无耳闻,却总是百般忍让,指望他能回心转意。

可我爹呢?

仗着家里有几个钱,在外头养了不止一个相好。

有县学教谕的年轻续弦,有自家织坊里颇有姿色的女工,甚至还有暗门子里那些廉价的粉头。

他的俸禄,大半都扔在了这些女人和随之而来的吃喝玩乐上。

为这些破事,不是没人闹到衙门来过。

有哭哭啼啼要求负责的,有挺着肚子来要钱的,搞得他声名狼藉。

“生活作风”成了他履历上永远擦不掉的污点,也是竞争对手攻讦他最有效的武器。

我娘一开始还忍着,独自垂泪,直到有一次,一个跟我爹厮混许久、妄想上位的女人,竟然闹到了我娘独自经营的绣庄门前,当众羞辱谩骂,引得街坊四邻围观。

我娘积攒多年的委屈和尊严瞬间崩溃,这才彻底死了心,决意和离。

和离时,我爹起初还假惺惺地说要净身出户,显得自己有情有义。

可我爷爷奶奶,尤其是奶奶,想要长孙(也就是我)延续香火,死活要争我的抚养权。

我爹是个没主见的,事事听爹娘安排。

最终,一场丑陋的争夺后,我娘心力交瘁,只坚持要走了我,几乎净身出户,没要林家任何财产,带着我离开了那个令人窒息的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家。

离了婚,摆脱了束缚,我爹更是肆无忌惮。

很快,他就和一个姓胡的寡妇公开搅合在一起。

这胡寡妇是西北逃难来的,颇有几分憔悴的姿色,但更厉害的是心思活络,手段泼辣,眉梢眼角都透着算计。

她先前死了丈夫,自己勉强撑着个小织坊。

我爹利用税吏的身份,在税赋上给她行了不少方便,压低别人的原料进价,挤占别人的销售渠道,两人干脆姘居,合伙做起了生意。

我爹这辈子,压根就没做生意的头脑和耐心,却偏有一股迷之自信,觉得自己是商业奇才。

他开过织坊,因为" ["create_time"]=> string(10) "1760437468"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