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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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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1500) "冷得像冰。
“他想杀你父亲，想杀你，留着他，只会是后患。”
“所以你就借我的手杀了他？”
“我说了，我是在帮你拔掉弱点。”
他走近一步。
“你的心软，就是你最大的弱点。”
我全身的力气仿佛都被抽干，只能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你这个疯子！”
话音刚落，窗外一道橙光射向天空。
是救援信号弹，从海的方向传来。
我冲到落地窗前。
陆慎行也跟了过来，站在我旁边。
海面上，那艘属于陆狰的游艇残骸，正随着海浪起伏。
残骸旁，漂着几件白色的东西。
“那是什么？”
陆慎行拿起桌上的望远镜，朝那个方向看。
他举着望远镜的手，在半空中僵住了。
几秒后，他把望远镜递给我。
“你自己看。”
我接过望远镜。
镜头里，画面被拉近。
那些白色的漂浮物不是垃圾。
是一件婴儿穿的连体衣，还有一顶带蕾丝的小帽子。
我的手一软，望远镜从手里滑了下去。
婴儿的衣服。
它们为什么会出现在陆狰的船上？
我转过头，去看陆慎行。
他脸上那份属于胜利者的掌控感，第一次不见了。
游戏，好像还没到终局。
一个更深的局，正在水面下等着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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