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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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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808) "文件夹交给他。
“张局，这是我们陈总让我交给您的。”
“里面是王老四团伙这些年来的所有犯罪证据，包括十年前那起命案的录音。”
张局长接过文件夹，脸色凝重。
他打开看了一眼，瞳孔猛地一缩。
“好，好一个王老四！”
他合上文件夹，看向李经理。
“陈总人呢？”
李经理指了指不远处那辆房车。
“陈总在休息。”
张局长点了点头，没有去打扰。
他知道，这位年轻的富豪，背景通天。
这次的动静虽然大，但一切都在合法的框架内进行。
收购土地，合法。
拆除自家土地上的违章建筑（村民搬走后，那些房子就成了无主违建），合法。
至于王老四的死……法医初步鉴定，是突发性心肌梗死。
就算不是，他那种冲向煤气罐的疯狂举动，被当场“制服”导致意外，也完全说得过去。
整个事件，从头到尾，陈凡和他的东海集团，都干净得像一张白纸。
“收队！”
张局长一挥手。
警察们将昏迷的王老四和那几个断了手脚的村民抬上车，呼啸而去。
废墟上，再次恢复了平静。
只剩下工程队还在有条不紊地清理着残骸。
三天后。
整片山谷，被彻底推平。
再也看不到一丝一毫白家村曾经存在过的痕迹。
取而代之的，是一片巨大的、平整的黄土地。
陈凡站在曾经的村口位置，看着眼前这片“新大陆”，心中没有太多波澜。
大仇得报，剩下的，是复仇之后的空虚。
一个身影，悄悄走到他身后。
是柳如烟。
她竟然还没走。
“你怎么还在这里？”
陈凡有些意外。
柳如烟看着他，眼神复杂。
“我在等你。”
“等你做完这一切。”
她从身后拿出一个保温饭盒。
“你这几天，肯定没好好吃饭吧。”
“我给你做了点粥。”
陈凡看着那个熟悉的饭盒，心中某个柔软的地方，仿佛被轻轻触动了一下。
他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这种温暖了。
他没有拒绝，接过了饭盒。
“谢谢。”
柳如烟笑了，笑得很好看。
“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
陈凡打开饭盒，白粥的香气扑面而来。
“建养猪场。”
“把它建成全国第一。”
他的语气很平淡，却透着一股强大的自信。
柳如烟看着他，忽然说道：“你的养猪场，还缺人吗？”
陈凡喝粥的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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