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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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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84) "陈总，我签！”
“还有我！
这是我的房产证！”
临时的签约点，就设在房车外面。
李经理带着法务团队，早就准备好了合同。
第一个村民颤抖着在合同上按下手印，当场就收到了银行的到账短信。
看着手机上那一长串的数字，他激动得热泪盈眶。
“发财了！
发财了！”
他拿着手机，像疯了一样在村里奔走相告。
这一幕，彻底点燃了所有人的疯狂。
原本还在观望、犹豫的村民，再也按捺不住了。
他们像潮水一般，涌向签约点。
推搡，咒骂，甚至大打出手。
只为了能早一点签上字，拿到那笔救命钱。
场面一度失控。
“都别挤！
排好队！
人人有份！”
保镖们不得不出来维持秩序。
陈凡在房车里，冷冷地看着这一幕。
这就是他想看到的结果。
没有团结，没有乡情。
只有为了利益，而互相撕咬的鬣狗。
然而，就在这片混乱之中，却有几个人，始终没有动。
王老四，和他的几个死忠兄弟。
他们被孤立在人群之外，看着疯狂的村民，眼中满是怨毒和不甘。
“一群白眼狼！
忘了是谁带他们发家的了！”
王老 a四的一个兄弟恨恨地骂道。
王老四没有说话。
他只是死死地盯着陈凡的房车。
他知道，陈凡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
就算所有人都走了，他王老四，也绝对走不了。
既然横竖都是死，那不如……拉个垫背的！
一个疯狂的念头，在他脑中形成。
他的目光，落在了自己家院子角落里，那个红色的煤气罐上。
6.签约在疯狂而混乱的氛围中持续着。
不到半天时间，百分之八十的村民都签了字。
他们拿着钱，甚至来不及收拾行李，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个他们生活了几十年的地方。
脸上没有丝毫留恋，只有逃离地狱的庆幸和获得巨款的狂喜。
白家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得空旷起来。
只剩下一些老人，舍不得离开故土，在自家门口默默垂泪。
还有王老四和他的几个心腹，像孤魂野鬼一样，在村里游荡。
柳如烟没有立刻走。
她帮着几个行动不便的老人收拾了东西，联系了他们在外的子女，安排好了一切，才准备离开。
她走到陈凡的房车前，犹豫了一下，还是敲了敲门。
“陈总。”
她已经改了称呼。
陈凡让她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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