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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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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56) "正是昨天那个拄着拐杖的族老。
他们一进来，看到房车内奢华的装饰，眼睛都直了。
然后，他们“噗通”一声，齐齐跪在了陈凡面前。
“陈凡，我们错了！”
族老老泪纵横。
“我们都是睁眼瞎，被王老四那个畜生蒙蔽了！”
“求求你，高抬贵手，放我们白家村一条生路吧！”
“我们愿意帮您把祖坟重新修好！
我们全村人给您披麻戴孝，给您家的祖宗磕头赔罪！”
另外两个村民也跟着磕头，哭喊着求饶。
陈凡坐在沙发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
他的脸上，带着一丝玩味的笑容。
“现在想起来我们是一家人了？”
“现在知道错了？”
“可惜，我不想原谅你们。”
族老身体一僵，脸上血色尽褪。
“陈凡，你……你真的要做得这么绝吗？”
陈凡站起身，走到他面前，缓缓蹲下。
“绝？”
他凑到族老耳边，用只有他们两人能听到的声音说道：“十年前，我爸的死，真的是意外吗？”
族老的身体，猛地一颤！
他瞳孔骤缩，难以置信地看着陈凡。
“你……你怎么知道……”陈凡笑了。
笑得冰冷，笑得森然。
“我不仅知道，我还知道，当年你收了王老四三万块钱，帮他做了伪证。”
“我说得，对吗？
白三爷。”
族老，本名白三。
他看着陈凡那双仿佛能洞穿一切的眼睛，感觉自己像是被扒光了衣服，赤裸裸地暴露在冰天雪地之中。
恐惧，像潮水一般，将他彻底淹没。
他终于明白。
陈凡这次回来，不只是为了祖坟。
他是为了十年前的血海深仇！
他是来……索命的！
5.白三爷瘫在地上，面如死灰，浑身抖得像筛糠。
他怎么也想不通，这件埋藏了十年的秘密，陈凡是如何得知的。
当年，他确实收了王老四的钱。
王老四告诉他，陈凡的父亲是在山上砍柴时，自己不小心失足摔死的。
让他作为村里的长辈，帮忙去派出所“证明”一下。
事后，王老四给了他三万块。
在那个年代，三万块，足够在县里买一套小房子了。
他动心了。
他安慰自己，反正人已经死了，自己只是说几句话，就能让家人过上好日子，何乐而不为？
他从未想过，当年的一个贪念，会在此刻，引来毁灭性的报复。
陈凡没有再理会他。
他站起身，对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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