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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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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82) "满了悔恨和不甘。
他终于意识到，自己为了一个虚假的幻影，放弃了什么。
但一切都太晚了。
就在这时，宴会厅的门口，传来一阵骚动。
几个穿着制服的警察，在酒店经理的带领下，快步走了进来。
他们径直走到了白薇薇的面前。
为首的警察出示了证件，声音严肃。
“白薇薇，是吗？
我们现在怀疑你涉嫌多起商业诈骗和身份盗窃案，请你跟我们回去接受调查。”
警察的出现，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白薇薇听到“诈骗”和“盗窃”两个词，彻底崩溃了。
她尖叫一声，两眼一翻，直接晕了过去。
现场一片混乱。
我冷冷地看着这一幕，心中没有丝毫波澜。
这是她应得的下场。
警察将昏迷的白薇薇抬走，又带走了还在叫嚣的沈浩作为证人。
一场闹剧，终于落幕。
顾言之走到我身边，低声问：“解气了？”
我抬起头，对上他深邃的眼眸。
“这只是开始。”
我说。
他看着我，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走吧，我送你回去。”
“好。”
我挽着他的手臂，在众人复杂的目光中，走出了宴会厅。
外面的夜风，带着一丝凉意。
我却觉得，前所未有的舒畅。
8回去的车上，气氛有些沉默。
顾言之专心开着车，没有说话。
我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心情也渐渐平复下来。
今晚，我成功地揭穿了白薇薇的假面目，让她身败名裂。
上一世压在我心头的大石，终于被搬开了一半。
剩下的一半，是沈浩。
不过，看他今晚那失魂落魄的样子，想必也不需要我再多做什么了。
他亲手选择的“康庄大道”，已经变成了一条绝路。
“在想什么？”
顾言之的声音，打破了车内的寂静。
“没什么。”
我回过神来，“只是觉得，像做了一场梦。”
“这不是梦。”
他说，“这是你应得的。”
他的声音低沉而有力，带着一种安抚人心的力量。
我侧头看他，路灯的光影在他脸上掠过，让他的轮廓显得更加深邃。
“顾总，您……是不是早就知道了？”
我忍不住问。
他既然和白家是世交，那他从一开始，就应该知道白薇薇是假的。
可他却一直不动声色。
顾言之没有直接回答我的问题。
他反问道：“如果我一早就揭穿她，你会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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