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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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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34) "心，将来就会哭得有多狼狈。
游戏，才刚刚开始。
4柳如烟没有去对面大闹一场。
那是最愚蠢的做法。
她要做的，是釜底抽薪。
接下来的几天，她几乎是以公司为家。
一方面，她亲自带队，用近乎强硬的手段催收账款。
那些原本想赖账的客户，在收到法院传票的威胁后，不得不乖乖还钱。
不到一周时间，大部分款项就已经回笼。
公司的资金链，暂时稳住了。
另一方面，她开始联系自己过去积攒下的人脉。
这些人，都是在她和陈阳创业初期，给过她巨大帮助的行业前辈。
陈阳以为他带走了客户，就带走了一切。
但他不知道，柳如烟真正的底牌，从来不是那些客户，而是这些人情。
她没有哭诉自己的遭遇，只是客观地陈述了公司目前的困境，以及陈阳另立门户，并盗用公司名义进行欺诈宣传的事实。
“王总，您是我最敬重的前辈。
我什么都不求，只希望您能在圈子里，帮我说句公道话。”
“李姐，您还记得吗？
五年前您公司周转不开，是我偷偷拿了嫁妆钱给您凑的。
今天我也不找您借钱，我只希望，陈阳去找您谈合作的时候，您能想一想我们当年的情分。”
一个又一个电话打出去。
柳如烟的态度不卑不亢，既讲理，也讲情。
效果是显著的。
很快，圈子里就传开了。
说陈阳忘恩负义，联合小三骗走了妻子的全部家当，还反咬一口。
“阳阳得意”公司用来宣传的“收购”谎言，不攻自破。
那些原本被陈阳画的大饼吸引过去的投资人，开始变得犹豫。
一些已经签了意向合同的客户，也纷纷找借口推迟合作。
陈阳的好日子，到头了。
这天下午，陈阳气急败坏地冲进了柳如烟的办公室。
“柳如烟！
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双眼通红，像一头被激怒的野兽。
“你到处败坏我的名声，让我的投资人全都跑了！
你就这么见不得我好吗？”
柳如烟从一堆文件中抬起头，平静地看着他。
“我只是在陈述事实。”
“事实？”
陈阳冷笑，“事实就是你这个妒妇，看我有了新生活，就想毁了我！”
“陈阳，”柳如烟的声音很轻，“我们夫妻一场，我最后问你一次。”
“那五千万，你真的不打算还了吗？”
“还？”
陈阳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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