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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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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09) "着他，没有回头。
身后，傅沉舟的脚步声缓缓靠近。
“一开始，选择你，的确是因为你像她。”
他的声音很低，带着一种柳如烟从未听过的疲惫和沙哑。
每一个字，都像一块石头，沉甸甸地砸在她的心上。
果然是这样。
心口传来一阵尖锐的刺痛，让她几乎无法呼吸。
“那是个错误。”
他继续说道，声音里透着一丝自嘲。
“我以为我能控制住自己，我以为把你放在身边，就能填补心里的那个洞。”
“我错了。”
他走到了她的身后，停下脚步，两人之间只隔着一步的距离。
柳如烟能感觉到他身上传来的气息，清冽，又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悲伤。
“我确实在你门口站过。”
“但我看的不是她的影子。”
“我看的是你。”
“看你睡觉时会不会踢被子，看你是不是又做了噩梦。”
柳如烟的身体，微不可察地颤抖了一下。
“在晚宴上，李明宇羞辱你的时候，我只想撕烂他的嘴。
那一刻，我脑子里没有别人，只有你。”
“我不想看到你受委屈，不想看到你难过。”
“那种感觉，很陌生，也很强烈。
强烈到让我害怕。”
他的声音，像是在剖白，也像是在忏悔。
“那条手链……”他顿了顿，声音更低了，“不是样品，也不是为她准备的。”
“设计图，是在跟你签下协议之后，我才找人画的。”
“灵感……是你那天晚上，穿着一条白裙子，站在阳台上看星星的样子。”
柳如烟猛地回头。
对上了他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
那里面，没有了往日的冰冷和疏离，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她从未见过的，浓烈得化不开的情绪。
有痛苦，有挣扎，还有……一丝笨拙的，不知所措的祈求。
“柳如烟，”他叫着她的名字，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我承认，我开始于一个卑劣的动机。”
“但是后来，一切都失控了。”
“那个站在我门口，让我辗转反侧的人，是你。”
“那个让我打破所有原则，想要去保护的人，是你。”
“那个让我觉得，或许……我还可以重新开始的人，也是你。”
“不是别人，不是任何人的影子。”
“只是你，柳如烟。”
他向前一步，伸出手，却没有碰她，而是轻轻地碰了碰她放在玄关柜上的那个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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