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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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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26) "一根针，狠狠地扎了进来。
“那不是意外。”
我几乎是下意识地脱口而出。
韩菱的眉毛微微挑了一下，似乎在等着我的下文。
但我又闭嘴了。
不能说。
那件事，比我懂盗墓，是更深的禁忌。
“好，我们先不说你爷爷。”
韩菱靠回了沙发上，换了一种策略，“我们的人，已经按你说的位置，找到了那个盗洞。
跟你描述的，一模一样。
流沙墙，三棱箭簇，女主人的棺椁……甚至，连那股‘水银混合腐肉’的味道，我们的法医都说，很精准。”
她停顿了一下，看着我，目光变得更加深邃：“许阳，你是个天才。
一个……让我们警方感到非常棘"手"的天才。
现在，你有两个选择。
第一，作为重大盗墓案的头号嫌疑人，跟我们回去，接受调查。
也许十年，也许二十年，你会在一个固定的地方，不愁吃穿。”
“第二呢？”
我问。
“第二。”
韩菱笑了，那笑容里，带着一丝猎人看到猎物时才有的兴奋，“作为我们警方的‘特别顾问’，帮我们，抓住那群炸开古墓的‘同行’。
事成之后，你今天在电视台的‘见义勇为’，会被记上一功。
至于你的那些……小秘密，只要不触犯底线，我可以当作没看见。”
她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像是在下一个最后的通牒。
“你的时间不多。
那群人，已经知道你了。
他们手艺糙，但心狠手辣。
我相信，他们现在……应该很想找到你，让你永远闭嘴。”
4. 不情愿的合作我选择了第二条路。
我没得选。
饥饿和贫穷可以忍受，但自由不行。
更何况，韩菱那句“他们很想让你永远闭嘴”，像一块冰，贴在了我的后脖颈上。
我被带回了市局。
不是审讯室，而是一间堆满了卷宗和地图的会议室。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烈的、廉价咖啡和熬夜的味道。
韩菱扔给我一份文件。
“看看吧。
这是我们目前掌握的，关于这个盗墓团伙的所有资料。
我们叫他们‘搬山’。”
我翻开卷宗，手指在触碰到纸张的瞬间，微微颤抖了一下。
搬山。
又是这两个字。
爷爷死后，我整理他的遗物时，就在他那本从不离身的、已经翻烂了的《撼龙经》的扉页上，看到过这两个用血写成的字。
旁边，还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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