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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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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33) "情绪共鸣×3奖励：500元。
钱到账了。
可我越来越怕。
因为我听见的，不只是话。
是那个穿西装的男人在说“项目黄了，老婆要离婚”，其实是他挪用公款快被查；是那个大学生说“想退学”，其实是被导师性骚扰不敢报警。
这些话，不该由我听见。
更不该被“定价”。
正发愣，一只烤冷面“啪”地拍在我桌上。
“吃，别饿死在这儿。”
老金叼着烟，围裙油得发亮。
夜市二十年，没人敢惹他。
“你这摊，活不过三天。”
他眯眼，“周正阳盯上你了。”
我心头一紧。
就是那个掀我摊、眼神像刀的城管队长。
“他不是普通城管。”
老金压低嗓，“军校转业，信‘秩序高于人命’。
上个月，一个卖红薯的老太太被他强拆，心脏病发，送医路上死了。
他朋友圈发：‘清除市容毒瘤，义不容辞。
’”我手抖了。
当晚，我用系统奖励的500块，找人办了张“临时摊贩证”。
纸质粗糙，但盖了红章。
第四天，我挂上新执照，心里稍安。
结果周正阳带着执法记录仪直接站我面前。
“证是假的。”
他冷笑，“章是P的，编号不存在。”
他撕了执照，扔进垃圾桶，“你卖的不是商品，是幻觉。
幻觉，不该出现在公共空间。”
<围观人群起哄。
“人家帮人说话，碍你啥事？”
“你管天管地，还管人心里苦？”
周正阳不怒，只对镜头说：“情绪不稳定者聚集，易引发群体性事件。
这是安全隐患。”
他扣走我所有货品，包括那叠空白卡。
我蹲在空摊前，像第一天那样。
但这次，手机没响。
系统沉默。
仿佛在等我认错。
可林小满来了。
她递我一张新画的海报：《社恐急救站·第2弹》，底下是二维码，“扫码预约，免费听你说十分钟。”
老金也来了。
塞给我一张皱巴巴的纸：“城管巡逻时间表。
周一三五晚七点后，他们吃饭。”
我抬头，夜市灯火通明。
有人对我笑，有人对我点头。
我知道了。
烟火气不是城管能扫干净的——只要还有人不敢回家，夜市就永远有光。
第4章：情绪被明码标价第五天，我摊前排了三十人。
林小满帮我设计了新包装——牛皮纸袋，印着“你说，我在”，底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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