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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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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1498) "得浑身一抖！
茫然地抬起头。
污水顺着她枯草般的头发往下淌，流进她空洞的眼睛，流进她张开的、似乎想发出尖叫却只发出嗬嗬声的嘴里。
她像一条被丢在泥泞里的、濒死的鱼。
徒劳地挣扎了一下，最终彻底不动了。
只有那双空洞的眼睛，无神地望着Phoenix AI那高耸入云、冰冷刺眼的银色大楼顶端。
阳光刺目。
大楼顶端反射的光芒，如同神祇冷漠的注视。
像一把烧红的利剑，狠狠刺入她早已千疮百孔的灵魂深处。
林峰收回了目光。
窗外那蝼蚁般的景象，无法在他眼底激起任何涟漪。
他拿起桌上的内线电话。
拨了一个号码。
电话接通。
“是我。”
他的声音平静无波，“周扬那个案子…他名下的资产清算，还有他那个空壳公司涉及的非法集资，追索到苏晴名下的部分…对，一点都不要放过。
按最严格的执行标准办。
还有，之前那些追她债的人…告诉他们，人找到了。
地址，就在Phoenix AI大楼外，东侧人行道上。”
放下电话。
办公室里重归寂静。
阳光依旧灿烂。
碎纸机旁那堆白色的碎屑，像一片小小的、肮脏的雪地。
他拿起桌上另一份文件，翻开。
世界如常运转。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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