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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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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816) "皱巴巴的简历。
王主管随手翻了翻，眉头拧得更紧：“以前做过保洁吗？”
“没…没有。”
苏晴声音发颤。
“年纪不小了。
这体力活，吃得消？”
王主管语气冷淡。
“吃得消！
我肯定能做好！”
苏晴急切地保证，声音带着哭腔。
王主管没再问。
合上简历，拿起桌上的座机，拨了个内线号码：“喂？
李秘书？
嗯，B1保洁面试，有个叫苏晴的…对，就是她。
林总那边…怎么说？”
“林总”两个字，像两道惊雷，在苏晴耳边炸响！
她猛地抬头，死死盯着王主管手里的电话，脸色瞬间惨白如纸，连嘴唇都失去了血色。
最后一丝侥幸被彻底碾碎！
他知道！
他真的知道！
这场面试，从一开始就是他的游戏！
王主管听着电话那头，脸上没什么变化，只是“嗯”了几声。
然后放下话筒。
目光重新落在苏晴惨无人色的脸上，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悯，但更多的是公事公办的冷漠。
“苏女士，”王主管的声音没有任何起伏，“抱歉。
你的情况，不符合我们保洁部的基本要求。
请回吧。”
不符合…保洁要求？
苏晴脑子里嗡的一声。
像有什么东西彻底断了。
她眼前发黑，身体晃了晃，几乎要从椅子上滑下去。
巨大的绝望和一种被玩弄于股掌之上的屈辱，像无数根针，密密麻麻地扎遍全身。
“为…为什么？”
她听见自己嘶哑的声音在问，像破旧的风箱。
王主管没解释。
只是把那份简历推回到她面前。
动作干脆。
像处理一件垃圾。
苏晴看着那份简历。
那张薄薄的纸，此刻重如千钧。
它代表着她最后一点可怜的挣扎，此刻被无情地驳回。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那间办公室的。
也不知道是怎么穿过昏暗的B1层走廊，走到电梯口的。
她像个提线木偶，每一步都踩在棉花上，又像踩在烧红的烙铁上。
电梯在一楼打开。
明亮的光线刺得她眼睛生疼。
前台区域那些衣着光鲜的人影在她视线里晃动、扭曲。
她失魂落魄地穿过大厅，只想快点逃离这个地狱。
“苏女士？”
一个温和的男声突然在身侧响起。
苏晴如同惊弓之鸟，猛地一颤。
惊恐地抬头。
一个穿着考究西装、戴着金丝眼镜、气质儒雅的中年男人站在她面前。
胸前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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