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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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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60) "一把将我拉开,自己蹲下去查看。
建军!
建军!
兄弟!”
我爸的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他拍着刘叔的脸。
刘叔没有任何反应。
医护人员随后冲了进来,迅速而专业地检查、处置,动作麻利地将他抬上担架。
我和我爸像两个失魂的木偶,紧紧跟在后面跑下楼,挤上了救护车。
车厢里,刺鼻的消毒水味混合着农药味和刘叔身上散发出的绝望气息。
医护人员在紧张地进行着初步抢救。
我爸紧紧握着刘叔冰冷的手,眼睛死死盯着他发白的脸,嘴唇抿得发紫。
我蜷缩在角落,浑身冰冷,脑子里只剩下一个疯狂的念头:他不能死!
他绝对不能死!
到了医院,刘叔被直接推进了抢救室。
那扇门关上的一刹那,隔绝了生与死的界限。
红灯亮起,像一只冰冷的眼睛盯着我们。
我和我爸瘫坐在抢救室门外的长椅上。
我爸双手抱着头,手肘撑在膝盖上,整个人像被抽干了力气,我们都没有说话。
冰冷的灯光照着我们,空气里只有消毒水的味道和令人窒息的沉默。
时间像凝固的胶水,每一秒都粘稠得让人喘不过气。
偶尔有护士匆忙进出抢救室,门开合的瞬间,能听到里面仪器单调的“嘀嘀”声,每一次都像敲在我的心脏上。
我爸一根接一根地抽烟,烟雾缭绕中,他的脸显得异常憔悴和苍老。
不知过了多久,或许有几个小时,医生终于出来了。
他满脸疲惫,但神情略微松动:“送来得还算及时,已经洗胃了。
但农药毒性很强,损伤很大,还没脱离危险,需要密切观察,送ICU。”
没有死!
还活着!
巨大的狂喜和虚脱感同时袭来,我腿一软,差点跪倒在地。
我爸猛地站起来,声音沙哑:“谢谢大夫!
谢谢!”
他追问着各种细节,语气里是前所未有的紧张。
刘叔被推进了重症监护室(ICU)。
隔着厚厚的玻璃,我看到他浑身插满了管子,脸色苍白得像纸,毫无生气地躺在病床上。
各种仪器在他身边闪烁着冰冷的光芒。
我爸隔着玻璃,就那么一动不动地站着,他的背影透着一种沉重的悲伤和疲惫。
<煎熬的一天一夜过去了。
我几乎没合眼,我爸也一直守在ICU门外。
第二天下午,护士出来说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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