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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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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78) "岂容你一个异乡男子质疑！
今日功课加倍，不完不成，不许用晚膳！”
那天晚上，陆竞果然没有饭吃。
他独自坐在宿舍外的石阶上，看着天空中两轮一大一小、散发着清辉的月亮，胃里空空，心里却堵得厉害。
小李偷偷塞给他一块点心，被他推了回去。
“竞哥，何必呢？
低个头，认个错，日子就好过了。”
小李劝道。
陆竞摇摇头，目光坚定：“低头认错能让我们回去吗？
能让我们获得真正的尊重吗？
不能。
他们用温柔和物质编织了一个笼子，你们甘心待在笼子里，我不甘心。”
他回想起白天在绣房外看到的布告，上面用优美的文字写着“净水祭典筹备事宜”。
祭典…这似乎是个关键词。
或许，那里有他需要的机会。
“我要出去。”
陆竞轻声说，像是在对自己发誓。
3接下来的几天，陆竞成了育德院的“问题学员”。
刺绣课，他交上去的作业像被猫抓过的线团；音律课，他吹奏的陶埙能吓跑林间的光羽鸟；《男诫》背诵，他故意颠三倒四，质疑其中逻辑。
惩罚接踵而至：饿肚子、打扫庭院、抄写经文。
但他毫不在意，反而利用惩罚时活动的机会，更加仔细地观察育德院的布局、人员流动，以及听到的关于“净水祭典”的零碎信息。
他发现，育德院的管理看似严格，但并非铁板一块。
侍女们虽然恭顺，但偶尔也会流露出对单调生活的一丝厌倦。
守卫的女战士换班时间固定，路线也有规律可循。
他需要找到一个突破口。
机会在一个午后降临。
他被罚打扫连接主院与藏书阁的廊道时，听到两名换班的女战士低声交谈。
“…祭典的核心祭坛，那个调控水流的璇玑仪，今年又有点不稳了，波动比去年还早。”
“长老会肯定急坏了，要是祭典出岔子，可是动摇国本的大事…”“听说请了晶工匠大师来看过，也找不出症结，只能勉强加固，祈祷祭典当天别出问题…”璇玑仪？
水流调控？
波动？
陆竞的心跳加速。
这听起来像是一个复杂的控制系统。
他的老本行就是和数据、流程、优化打交道。
虽然不懂这个世界的晶石科技原理，但万变不离其宗，只要是系统，就可能存在逻辑问题、效率瓶颈或设计缺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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