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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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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92) "涛。
他们两个人，都比两年前苍老了许多。
林峰头发稀疏，面容憔悴，身上穿着一件皱巴巴的西装。
林涛则更显落魄，胡子拉碴，眼神黯淡。
他们是怎么找到这里的？
我没有开门。
“爸！
开门啊！
我们知道你在里面！”
林峰用力地拍打着门板，声音嘶哑，“爸！
我们是来看你的！”
“爸！
我求你了，你就让我们进去吧！
我们有话跟你说！”
林涛的声音带着哭腔。
他们的吵嚷声，引来了邻居的注意。
我不想让自己的生活被他们搅乱。
我深吸一口气，打开了门。
“进来吧。”
我侧身让他们进屋，然后关上了门，隔绝了外界探寻的目光。
他们走进我的公寓，看到屋里整洁的陈设，阳台上盛开的鲜花，还有趴在沙发上打盹的橘猫，脸上都露出了复杂的神情。
“你们找我，有什么事？”
我给他们一人倒了杯白开水，坐在了他们对面的单人沙发上，保持着安全的距离。
林峰局促地搓着手，两年前的盛气凌人早已荡然无存。
他看着我，嘴唇动了动，最终还是林涛先开了口。
“爸……我哥他……他被公司裁员了。”
我端起茶杯，吹了吹热气，没有作声。
“嫂子……也跟他离婚了。”
林涛继续说道，“她带走了孩子，还分走了家里大部分财产。
哥现在……连住的地方都没有了。”
林峰痛苦地闭上了眼睛，将头深深地埋进手掌里。
“我……我也失业了。”
林涛的声音越来越小，“之前那个工作，老板总挑我毛病，我一气之下就辞职了。
现在工作不好找……我……我身上的钱也花光了。”
他说完，两个人就那么眼巴巴地看着我。
那眼神，我再熟悉不过了。
那是在向我索取的眼神。
以前，他们索取的是我的牺牲。
现在，他们索取的是我的金钱和收留。
“所以呢？”
我平静地问，“你们来找我，是想让我做什么？”
“爸！”
林峰猛地抬起头，眼睛里充满了血丝和祈求，“我们知道错了！
我们真的知道错了！
当初是我们鬼迷心窍，是我们不孝！
您就原谅我们这一次吧！”
他站起身，走到我面前，就要往下跪。
我及时地开口，制止了他：“不必了。
你们没错，你们只是做出了自己认为最有利的选择。
我也没有错，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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