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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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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00) "毛在苍白的脸颊上投下淡淡的阴影。
她随着乐声起舞，动作标准得如同没有灵魂的木偶，每一个旋转，每一个舒展，都像是在进行一场无声的祭奠。
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既无悲愤，也无屈辱，只有一片死寂的空茫。
直到一曲终了，她安静地退回角落，仿佛刚才承受一切的不是自己。
烈战霆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失望，随即被更深的兴味所取代——够坚韧，这才有意思。
他还曾“恩准”她陪同观礼。
那是在皇宫正门的城楼上，看着下面黑压压跪倒的一片人——那是被俘后宁死不降的宸国宗室与几位股肱之臣。
刽子手手中的鬼头刀在烈日下反射着刺眼的白光。
烈战霆站在她身边，手臂强有力地箍着她的腰，迫使她直面这血腥的一幕。
他低下头，灼热的气息喷在她的耳畔，声音低沉而残忍：“看清楚了，暮妃。
这就是不肯顺从朕的下场。
你的父皇，选择了最懦弱的自焚，而他们，将用鲜血为你上演最后一课。”
当那一道道血柱冲天而起，染红了下方的石板地，浓重的血腥气甚至随风飘上了城楼。
云暮的身体几不可察地晃了一下，脸色瞬间惨白如纸，指甲深深掐入掌心，留下月牙形的血痕。
但她死死咬住了下唇，没有发出一丝声音，只是那双原本死寂的眸子深处，仿佛有幽暗的火焰在疯狂燃烧，又迅速被她强行压抑下去。
她能感受到烈战霆审视的目光，她知道，他就在等她的崩溃。
不能哭，不能倒，父皇，您在看着我吗？
这锥心之痛，女儿记住了，每一滴血，都将成为来日覆灭烨国的业火！
最常发生的，是夜间的“侍寝”。
他并非贪恋她的身体，至少初期绝非如此。
他更享受的，是这种绝对支配的姿态。
他让她褪去华服，只着素白中衣，如同最低等的宫婢，跪在龙床前的踏脚上。
而他，则安然躺在宽阔的龙榻上，或闭目养神，或拿着一卷书简翻阅，偶尔会抬眼看看她跪得笔直却又单薄的身影。
殿内烛火摇曳，映得她身影伶仃。
他从不与她多言，只是用这种无声的、漫长的俯视，来消磨她的尊严，让她时刻铭记自己卑微如尘的地位。
云暮顺从地跪着，低垂着头，看似温顺，脑海中却在飞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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