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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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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92) "血肉骸骨重塑羽翼的凤凰。
“啧，倒是好颜色，不负‘明珠’之名。”
烈战霆起身，冰凉的铁手套粗暴地挑起她的下巴，力道之大，让她感到下颌骨几乎要碎裂的疼痛，“从今日起，你就是朕的‘暮妃’。
记住，你的国亡了，你的父死了，你的命，是朕的恩赐。
你的悲喜，也只能因朕而动。”
她被粗暴地拉起，像一件没有生命的物品，塞进北去的马车。
车辙滚滚，碾过故国支离破碎的焦土，也碾碎了她少女时代所有关于风花雪月的幻想。
怀中的玉玺冰冷而沉重，提醒着她肩头无法卸下的责任。
活下去，不择手段地活下去。
然后，拿回一切。
第二章：情茧初织烨国的皇宫，如同一头蛰伏在北方苦寒之地的巨兽，整体由巨大的黑色玄武岩砌成，线条冷硬，缺乏宸国宫殿那种飞檐翘角的灵动与雅致。
宫墙高耸，隔绝了外界的一切，也隔绝了阳光应有的暖意。
即便是盛夏，行走其间，也能感受到一种沁入骨髓的阴冷。
宫人们皆穿着深色宫装，低着头，步履匆匆，如同幽魂般悄无声息地穿梭于一道道宫门之间，脸上没有任何多余的表情，仿佛早已被这冰冷的宫规磨灭了生气。
云暮被安置在一处名为“揽月阁”的偏僻宫苑。
名虽风雅，内里却陈设简单，甚至透着几分久未住人的陈旧气息。
烈战霆赐下这个封号与住所，其折辱之意不言自明——亡国之人，也配揽月？
最初的时日，烈战霆显然将折磨她的意志，视为征服过程中最后、也最有趣的一环。
他并非每日都来，但每一次出现，都必然伴随着新的羞辱。
他曾命尚宫局赶制出最华美繁复的宸国宫装，那还是她及笄礼时父皇特意命司制房设计的款式，缀满了珍珠与宝石。
却在庆祝烨国大胜的宫宴上，逼她穿着这身象征故国荣耀的礼服，在大殿中央为他和他的功臣们献舞。
殿内觥筹交错，那些征服者们带着醉意与审视的目光，如同黏腻的毒蛇，缠绕在她身上。
她能听到他们压低声音的评头论足，夹杂着猥琐的笑声。
烈战霆高踞主位，指尖漫不经心地敲击着金杯，鹰隼般的目光牢牢锁住她，期待着她崩溃，哭泣，或者愤而反抗。
云暮只是垂着眼，长长的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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