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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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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08) "没有人知道。
她只知道有这个机制，但具体细节，她一无所知。
整个会议室，死一般的寂静。
所有华创科技的高管都看出来了，他们的技术总监和新提拔的项目主管，在真正的甲方爸爸面前，被问得哑口无言，像两个没穿衣服的骗子，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
张总的脸色已经难看到了极点。
他现在终于明白，昨晚王浩信誓旦旦地跟他说，林舟只是个执行者，核心思想都是他指导的——这番话，全是狗屁！
这个项目的灵魂，从始至终都只有一个人，就是那个被他们亲手赶走的林舟！
而现在，这个灵魂，正坐在他们的对面，用最专业的方式，审判着他们这群窃贼。
看着王浩和李娜窘迫到无地自容的样子，我笑了。
是那种发自内心的、冰冷的、充满了嘲讽的笑。
“怎么？
回答不出来？”
我的声音不大，却像重锤一样敲在每个人的心上，“一个连自己写的方案都解释不清楚的技术总监，一个连项目核心参数都不知道的项目主管……”我站起身，踱步到他们面前，拿起那份被王浩吹得天花乱坠的计划书。
“拿着别人的心血，签上自己的名字，就以为这东西是你的了？”
我看着王浩，一字一句地问，“王总监，你配吗？”
王浩的身体剧烈地颤抖起来，他想反驳，却一个字也说不出口。
我的目光又转向李娜。
她低着头，长长的睫毛上挂着泪珠，身体摇摇欲坠，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
“林舟……我……”她终于开口，声音带着哭腔，“对不起……我知道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
我们……”“闭嘴。”
我冷冷地打断她，“你没有资格叫我的名字。
而且，别用这副样子对着我，我嫌脏。”
李娜的哭声戛然而止，她难以置信地抬起头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屈辱和绝望。
她大概没想到，那个曾经把她捧在手心里的男人，会说出如此绝情的话。
我不再理会他们，转身走回主位，看着面如死灰的张总。
“张总，”我平静地说，“昨晚，你的公司以‘泄露商业机密’为由，开除了‘天穹计划’真正的创造者。
今天，你又让两个小偷，站在这里，用着偷来的东西，企图向我，向启明资本，兜售一个他们自己都无法理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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