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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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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704) "才明白，在您心里，天剑宗的脸面，比所有弟子的命加起来都重要。”
我的声音不大，却清晰地回荡在每一个人的耳边。
整个大殿，死一般的寂静。
岳清风的身体在微微颤抖，他看着我，眼神复杂到了极点，有愤怒，有失望，有痛心，甚至还有一丝被我说中心事的难堪。
“好，好，好！”
他连说三个好字，缓缓站起身，一股恐怖的威压瞬间笼罩了整个大殿，“林渊，你果然是心生魔障，无可救药了！
你不仅不知悔改，还敢在此妖言惑众，蛊惑人心！”
他伸出一只手，遥遥对着我。
“我今日，便替天剑宗，清理门户！”
“师尊！”
苏清雪终于忍不住惊呼出声。
但我已经不在意了。
我平静地看着他，不闪不避。
“宗主。”
我改了称呼，声音冷得像冰，“在我被逐出师门之前，可否容我问最后一个问题？”
岳清风冷哼一声，算是默许。
“敢问宗主，若是我这套‘邪门歪道’的剑阵，真的能让所有弟子安然无恙地从魔骨深渊归来，而您的‘荣耀之法’，却要让大半弟子埋骨其中。
您，选哪个？”
这是一个诛心的问题。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岳清风的身上。
他的脸色变了又变，最终，化为一片狰狞的怒火。
他被我逼到了墙角。
承认我的方法，就等于承认他的固执和虚伪。
承认他的方法，就等于亲口承认他视弟子性命如草芥。
所以，他选择了第三条路——解决掉提出问题的人。
“冥顽不灵！”
他怒喝一声，一股磅礴的灵力瞬间击中了我的胸口。
我感觉五脏六腑都移了位，一口鲜血喷涌而出，身体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倒飞出去，重重地撞在大殿的石柱上。
经脉中传来一阵撕裂般的剧痛，我知道，他废了我一半的修为。
这是惩罚，也是警告。
我挣扎着撑起身体，擦掉嘴角的血迹，看着他，笑了。
这一次，笑得无比畅快，无比轻松。
“多谢宗主。”
我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道，“成全。”
说完，我从怀中掏出那本记录着“生息归元剑阵”的卷轴，当着所有人的面，缓缓地，将它撕成了碎片。
纸屑纷飞，像一场绝望的雪。
“从今日起，我林渊，与天剑宗，恩断义绝。
从此山高水长，再不相干。”
我没有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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