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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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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00) "晴将手掌按在生物识别屏上，输入母亲日记里的暗号：“蝴蝶展翅，记忆归巢。”
电子锁发出 “嘀” 的轻响，门缓缓打开。
实验室中央是一个巨大的玻璃舱，里面躺着王雅，她的头部连接着数十根管线，双眼紧闭，脸上毫无血色。
王建军站在控制台前，手里握着一个红色按钮。
“你们终于来了。”
王建军转过身，金丝眼镜后的眼睛充满疯狂，“可惜太晚了，装置一旦启动，全市 10 万人的记忆将被上传到暗网。”
“放开她！”
凌墨举枪对准他的额头。
“放下枪，否则我现在就杀了她。”
王建军将按钮贴在玻璃舱上，“这是联动装置，我的心跳停止，她的大脑就会被瞬间摧毁。”
苏晴悄悄绕到控制台侧面，母亲的日记里提到过紧急关闭开关 —— 在通风管道后面。
她的手指刚碰到冰冷的金属板，就被王建军发现：“站住！”
枪声响起，子弹擦着苏晴的耳边飞过，打在控制台上，火花四溅。
凌墨立刻还击，逼得王建军躲到玻璃舱后面。
“你以为你赢了吗？”
王建军狂笑，“就算你们阻止了这里，全球还有 20 个城市在同步启动计划！
‘心理猎人’组织是不会被消灭的！”
凌墨的脑海中突然闪过一段被遗忘的记忆：十岁的他躺在手术台上，一个戴着口罩的男人对他说：“你是唯一能抵抗记忆提取的实验体，记住这个符号……” 男人在他手心画下一个蝴蝶图案。
“我想起来了！”
凌墨突然大喊，他冲向玻璃舱，将手掌按在王雅的额头。
那个蝴蝶图案在他掌心发光，与王雅头上的管线产生共鸣。
“不！
不可能！”
王建军惊恐地后退，“你怎么会……”“因为我是‘0 号实验体’。”
凌墨的声音冰冷，“十年前你们没能摧毁我，现在也一样。”
记忆数据流如潮水般涌入凌墨的大脑：王建军如何杀害苏晴的母亲、如何伪造实验数据、如何成为组织在华的最高负责人…… 所有真相在这一刻全部揭晓。
“晴晴！
关闭装置！”
凌墨嘶吼着，用身体挡住王建军的枪口。
苏晴趁机拉开通风管道，按下红色的紧急停止按钮。
刺耳的警报声响起，所有管线从王雅头上脱落。
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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