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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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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82) "说，李默今天早上在审讯室自杀了。
" 苏晴的声音带着颤抖，"现场发现了你的指纹...""不可能！
" 凌墨嘶吼出声。
他明明记得自己被警察制服时，双手被反铐在身后，怎么可能在李默身上留下指纹？
病房门突然被推开，赵刚站在门口，脸色铁青。
他身后跟着两个纪检组的人，手里拿着文件袋。
"凌墨，你涉嫌谋杀犯罪嫌疑人李默，现在需要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
" 赵刚的声音没有一丝温度，像是在宣读一份死亡判决。
凌墨看着他胸前的警徽，突然笑了。
笑声嘶哑难听，在寂静的病房里回荡："你也觉得是我干的？
""现场证据指向你。
" 赵刚避开他的目光，"李默的颈动脉被利器割破，凶器是一枚蝴蝶书签 —— 和你之前在案发现场发现的一模一样，上面只有你的指纹。
"蝴蝶书签... 凌墨想起自己口袋里的那枚证物。
他明明放在证物袋里交给了小李，怎么会出现在李默的尸体上？
"我没有！
" 凌墨挣扎着想下床，却被纪检组的人按住肩膀。
"凌墨！
" 苏晴挡在他身前，张开双臂像只护崽的母鸟，"他受伤了，需要治疗！
"赵刚的眼神闪烁了一下，最终还是硬起心肠："带走。
"冰冷的手铐铐住手腕时，凌墨回头看了苏晴一眼。
她站在原地，泪水无声滑落，嘴唇翕动着似乎在说什么 —— 但他听不见了。
走廊里的消毒水味道越来越浓，像要把他溺死在这白色的深渊里。
审讯室的灯光惨白刺眼。
凌墨坐在铁椅子上，后背的伤口已经重新缝合，但每动一下都牵扯着神经。
对面的纪检组长老王敲着桌子："说说吧，为什么杀李默？
""我没杀他。
" 凌墨的声音平静得可怕。
他知道现在任何情绪波动都会被当作心虚的证据。
"没杀他？
那你的指纹怎么会出现在凶器上？
" 老王把证物袋推到他面前，里面是那枚沾血的蝴蝶书签，"李默死前最后见的人是你，监控显示你昨天下午去探视过他。
"探视？
凌墨愣住了。
他明明一直在医院，怎么可能去探视李默？
"我没有去过审讯室。
" 凌墨强调，"昨天下午我在手术台上。
""医院的监控坏了。
" 老王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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