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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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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48) "空洞的眼窝，透着诡异的气息。
凌墨停下车，深吸一口气。
他知道这是陷阱，面具人不可能轻易让他带走苏晴。
但他别无选择。
走进医院大门，一股浓重的消毒水和霉味混合的气息扑面而来。
走廊里布满灰尘，墙壁上的涂鸦已经褪色，地上散落着破碎的医疗器械。
"凌顾问，欢迎来到我的游乐场。
" 面具人的声音从扩音器里传来，回荡在空旷的走廊里，"游戏规则很简单：找到苏晴，解开十年前的谜题，你们就能活着离开。
"凌墨没有回应，只是警惕地观察四周。
他知道面具人在监视他 —— 走廊尽头的摄像头正缓缓转动。
"第一个谜题：为什么十年前的受害者都穿着红色高跟鞋？
" 面具人的声音再次响起。
凌墨的脑海中闪过死者家中的红色高跟鞋，那双不属于死者的鞋子... 突然，他想起十年前的卷宗里提到，所有受害者都有一个共同点：她们都曾在这家精神病院工作过，而红色高跟鞋是当时护士的制服鞋。
"因为她们都是这家医院的护士。
" 凌墨对着空气说。
走廊里的灯突然亮了起来，照亮了前方的路。
"答对了。
下一个谜题： 微笑杀手 为什么要缝住受害者的眼睛？
"这个问题凌墨思考了很久。
缝住眼睛... 不让她们看到什么？
还是象征着某种意义？
突然，他想起苏晴曾说过，十年前的法医报告提到，所有受害者的眼睛都被涂上了一层特殊的荧光粉，在紫外线照射下会显现出图案。
"因为她们看到了不该看的东西。
" 凌墨回答，"荧光粉画的图案是这家医院的地下实验室地图。
"扩音器里传来掌声："精彩！
看来你做了不少功课。
最后一个谜题：我是谁？
"凌墨的心沉了下去。
这才是面具人真正的目的 —— 让他揭开十年前的真相。
他闭上眼睛，回忆着所有线索：蝴蝶书签上的心脏解剖图、精神病院的地下实验室、十年前的患者暴动事件... 一个名字逐渐浮出水面。
"李默。
" 凌墨睁开眼睛，声音冰冷，"十年前这家医院的主治医生，也是最后一个被认定为 微笑杀手 的嫌疑人，但你根本没死，对不对？
"扩音器里的笑声突然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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