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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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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22) ".等等！
蝴蝶书签的翅膀上刻着花纹 —— 那不是普通的花纹，是心脏的解剖图！
凶手是在暗示死者的死因和心脏有关？
凌墨突然明白了。
十年前的 "微笑杀手" 案，死者都是心脏骤停而死，表面却没有任何伤痕。
当时的法医无法确定死因，只能归咎于突发心脏病。
但现在看来，那根本不是心脏病 —— 是有人用某种特殊手法杀死了她们！
而陈阳，作为心脏外科医生，最有可能掌握这种手法。
"晴晴，再坚持一下..." 凌墨紧握着方向盘，指节泛白。
他能想象苏晴此刻的样子：躺在冰冷的手术台上，任由那个疯子摆布。
愤怒和恐惧像毒蛇一样啃噬着他的神经，几乎要将他吞噬。
就在这时，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
凌墨犹豫了一下，接了起来。
"凌顾问，恭喜你找到线索。
" 电话那头传来经过变声器处理的声音，嘶哑刺耳，"不过你好像忘了一件事 —— 死者的手指为什么指向门口？
"凌墨的心猛地一沉。
"因为她想告诉你，凶手不是从门进来的。
" 对方轻笑一声，"是从窗户。
"窗户！
凌墨突然想起苏晴的卧室窗户 —— 昨晚他安装监控时，发现搭扣有些松动！
"你对她做了什么？
" 凌墨的声音低沉得像来自地狱。
"没什么，只是给她注射了一点镇静剂。
" 对方的语气带着戏谑，"七点，手术室。
记住，只能你一个人来。
"电话挂断了。
凌墨看了一眼时间，六点半。
距离七点还有半小时。
他猛地一打方向盘，汽车拐进一条小巷，朝着苏晴的公寓疾驰而去。
他现在确定，陈阳只是个幌子，真正的凶手另有其人 —— 而那个人，很可能此刻就在苏晴的公寓里！
当凌墨赶到苏晴楼下时，天边已经泛起鱼肚白。
他没有停车，直接撞开公寓楼的大门，冲了进去。
电梯太慢，他选择爬楼梯。
三阶一步，脚步声在空旷的楼道里回荡，像急促的鼓点。
三楼，苏晴家门口。
门锁完好无损，和他离开时一样。
凌墨深吸一口气，从口袋里掏出一根发夹 —— 这是他昨晚在苏晴家找到的，现在成了最好的工具。
几秒钟后，门锁应声而开。
客厅里一片狼藉，显然有打斗过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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