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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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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480) "放回盒中，"不是她的鞋。
凶手带来的，特意摆在这儿。
"赵刚的脸色变了变。
他确实没注意到这个细节。
"还有这个。
" 凌墨弯腰从尸体脚边捡起一个透明证物袋，里面装着一枚银色书签，形状是一只展翅的蝴蝶，翅膀上刻着细小的花纹。
"死者是音乐老师，家里却没有任何书籍？
" 他环顾四周，客厅整洁得过分，除了沙发上随意搭着的披肩，几乎没有生活痕迹。
"这书签..." 小李突然开口，"好像和十年前 微笑杀手 案的证物一模一样！
"现场瞬间炸开了锅。
十年前那个悬案至今未破，死者同样被缝上双眼，嘴角划开，只是当年的凶手从未留下书签。
凌墨的手指无意识地摩挲着证物袋边缘，眼神却飘向窗外。
对面那栋楼的三楼，某个窗户拉着白色的窗帘 —— 那是苏晴的家。
他记得苏晴说过，她的邻居是个音乐老师...心脏猛地一缩，像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
凌墨的呼吸骤然变浅，眼前的景象开始扭曲：死者的笑脸在他眼中重叠成苏晴的模样，那双被缝住的眼睛仿佛在无声地哭泣。
"凌顾问？
" 赵刚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带着一丝不耐烦。
凌墨猛地回过神，脸上已经恢复了平静，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体内那头名为 "占有欲" 的野兽正在苏醒。
他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咙里的腥甜感 —— 那是情绪激动时才会有的生理反应。
"凶手在模仿十年前的案子，" 他缓缓开口，声音比刚才低沉了几分，"但不是简单的模仿犯。
他在传递信息。
""什么信息？
" 赵刚追问。
"这个书签，" 凌墨举起证物袋，阳光透过蝴蝶翅膀上的花纹，在墙上投射出一个奇怪的符号，"是给特定的人看的。
"他的目光再次投向窗外，苏晴家的窗帘似乎动了一下。
一股寒意顺着脊椎爬上来 —— 如果这个书签是冲苏晴来的呢？
那个总是温柔笑着叫他 "凌老师" 的女孩，那个会在解剖室里偷偷给他留糖的法医，那个... 只属于他的苏晴。
"赵队，" 凌墨突然转身，眼神锐利如刀，"我需要死者所有的社会关系资料，特别是她和对面 3 栋 302 住户的关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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