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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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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96) "专注在棋盘上，仿佛只是随口一提：“江南富庶，是个安身立命的好去处。”
我的心猛地一跳。
他知道了！
他不仅知道我没按常理“处理”掉苏小小，甚至知道我将她打包送去了何处！
他什么时候知道的？
他在我身边安插了眼线？
还是他本身就掌控着京城所有的风吹草动？
似乎看穿了我的心思，他缓缓抬眸，那双深邃的眼眸在灯下显得格外锐利，仿佛能洞悉一切。
“怎么？
很意外？”
他唇角勾起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你以为，你那些小动作，能瞒得过本侯？”
我放下棋子，坦然承认：“清辞不敢隐瞒侯爷。
只是觉得，她不过是一枚棋子，任务完成，给条生路，也无不可。”
“妇人之仁。”
他评价道，语气却听不出多少责备，反而带着一丝……玩味？
“你可知，留着她，便是留下了隐患。”
“隐患与否，在于掌控。”
我迎着他的目光，冷静分析，“让她消失固然干净，但若他日有人深究，反倒显得心虚。
如今她带着钱财远走高飞，自愿闭嘴，在世人眼中，不过是世子风流韵事中的一个过客，匆匆来去，合情合理。
即便将来顾长渊查到她的去向，一个贪图富贵、戏弄了他的戏子，只会让他更觉羞辱，反而不会再信她任何话。”
我顿了顿，补充道：“况且，她新的身份文牒，是锦绣阁暗中安排的。
她的动向，尽在掌握。”
顾擎静静地看着我，听着我条分缕析，眼神深邃难辨。
良久，他才缓缓道：“步步算计，连人心退路都一并谋划。
沈宴如，你这心机，深沉得令人害怕。”
他的话像是一根针，轻轻刺了我一下。
我垂下眼睫，掩去眸中情绪：“侯爷是觉得宴如……太过狠辣工于心计了吗？”
我以为他会警告，会训诫。
然而，他却低笑了一声。
那笑声不同于以往的冰冷或嘲讽，带着一种奇异的、近乎愉悦的意味。
“狠辣？
工于心计？”
他重复着这两个词，随即摇头，“不。
在本侯看来，这是生存的智慧，是掌权者必备的素质。”
他倾身过来，越过棋盘，手指轻轻抬起我的下巴，迫使我与他对视。
他的目光锐利如鹰隼，却又带着一种灼热的欣赏。
“本侯说过，喜欢聪明人。”
他的指腹摩挲着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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