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2776321" ["articleid"]=> string(7) "6145068" ["chaptername"]=> string(7) "第6章" ["content"]=> string(2726) "往来!”

“好。”

我面无表情地拿出手机,“口说无凭。

写协议,签了字,按了手印,我马上联系中介办手续。”

当天下午,在一家律所。

我花钱请了个律师,拟了一份极其简单的协议书。

核心内容就是:沈清越自愿将名下位于XX小区X栋XXX的房产无偿赠与母亲周桂兰和弟弟沈耀。

自协议生效之日起,沈清越与周桂兰、沈耀断绝一切亲属关系及权利义务关系,互不干涉,永不来往。

我妈和沈耀在律师的见证下签了字,按了红手印。

沈耀签字时,手指微微发抖,不是愧疚,是兴奋。

陈雅婷在一旁看着,脸上终于有了点笑意。

<我妈签完字,把笔一扔,对着我,用一种胜利者的、夹杂着怨恨和鄙夷的语气说:“这下你满意了?

房子是你的命根子?

现在没了!

我看你以后怎么活!”

我没看她,也没看沈耀和陈雅婷脸上那掩饰不住的窃喜。

我拿起属于自己的那份协议,转身就走。

身后传来我妈刻薄的低语:“……翅膀硬了?

飞啊?

我看你摔不死……”走出律所,外面阳光刺眼。

初夏的风吹在身上,带着暖意。

可我心里,空荡荡的,像被挖走了一大块,只剩下冰凉的、麻木的洞口。

十年枷锁,一朝卸下,没有想象中的轻松,只有无尽的悲凉和疲惫。

我租了个便宜的单间,把所有属于那个“家”的东西都扔了。

像蜕去一层沉重腐烂的壳。

世界仿佛真的清净了。

没有催钱的电话,没有歇斯底里的哭闹,没有道德绑架的指责。

只有我自己,和一份刚刚起步的工作——在一家规模不大的财务咨询公司做助理分析师。

工资不高,但每一分都实实在在属于我自己。

我用第一个月工资,给自己买了一条想了很久、却一直舍不得买的连衣裙。

穿上它走在街上,阳光落在身上,暖融融的。

我对自己说:沈清越,好好活着。

平静的日子持续了大概三个月。

我以为那场闹剧真的结束了。

直到一个陌生的本地号码打到我的新手机上。

“喂?”

我接起。

“姐!

是我!

耀耀!”

沈耀的声音带着哭腔,惊慌失措,“姐!

救命!

这次你一定要救我!

我……我闯大祸了!”

我的心猛地一沉,像被一只冰冷的手攥住" ["create_time"]=> string(10) "1760410833"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