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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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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44) "在喉咙里。
我反手一削，半幅衣袖“刺啦”落地，露出左臂内侧青黑的蛇形刺青。
“诸位可识得此纹？”
我提高声音，“北狄‘鹰帐卫’死士标记！
三日前边关急报，北狄细作潜入京畿，这位少将军每月初七都去城西慈恩寺‘上香’——”我抽出染血的铜牌甩在阶前，“寺后地窖藏着敌国密信，这是从他侍卫嘴里撬出来的通关腰牌，刻着北狄左贤王私印！”
赵统领的长枪“当啷”掉地。
他瞪着顾明玦的刺青，脸白得像纸：“少将军...他上月还说要带我们杀退北狄...”“杀退？”
我冷笑，“他早把边军布防图卖给北狄了。
你以为为何每次出击都中埋伏？
你手下那三千兄弟的命，够不够换他一顶北狄王爵？”
边军阵脚乱了。
有人跪下来磕头，有人攥着刀后退。
墨一带着影卫从宫墙翻下，玄铁弩齐刷刷对准人群。
赵统领踉跄两步，突然“噗通”跪地：“末将眼瞎，求楚姑娘指条明路！”
我松了顾明玦的喉，他瘫在地上直抽气。
萧夜玄走过来，脚尖碾过那枚北狄腰牌：“收押。”
小德子突然连滚带爬冲进来，脑门全是汗：“王、王爷！
林嬷嬷调换了值夜名册，放了三百内廷暗卫入宫，正从坤宁夹道绕去乾清宫后门，说是要劫贵妃、烧御档！”
我心里“咯噔”一声。
林嬷嬷才是老狐狸，早留了后手。
萧夜玄沉声道：“坤宁夹道三面环墙，只有西角水门通外河。
若让他们烧了宗卷库，明日便是死无对证。”
“那就别让他们进门。”
我转脸问小德子，“你不是说御膳房新进了西域迷香？
‘醉梦散’？”
他眼睛一亮：“是！
混在熏香里，闻久了头晕目眩，查不出来！”
我拔下发簪，在烛火上烤了烤，蘸着顾明玦的血写了行字，塞给墨一：“找安若雪，让她的人堆十车干柴在夹道入口，点火但别真烧。
烟雾一起，立刻点燃掺醉梦散的檀香包，士兵戴湿巾列阵，装出强攻的样子。”
墨一领命翻窗走了。
半个时辰后，殿外传来喊杀声，混着浓烟味。
我爬上龙案边的窗，看见夹道里浓烟滚滚，内廷暗卫跌跌撞撞，刀都握不稳。
林嬷嬷举着剑喊“冲”，却被两个端着食盒的“宫女”从背后制住——那是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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