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2774204" ["articleid"]=> string(7) "6144835" ["chaptername"]=> string(7) "第5章" ["content"]=> string(2592) "名信出现在画廊的信箱里。

没有寄件人地址,邮票是香港的,信封上的字迹她一眼就认出来——是陆承宇的秘书小林的笔迹,当年她亲手教过小林怎么写她的名字,说“横要平,竖要直,就像做人一样”。

“陆总最近总在深夜去您的墓园,手里总拿着您喜欢的白玫瑰。

上周他在墓碑前站了四个小时,雨下得特别大,他就那么淋着,像尊雕塑。”

“公司的人说,陆总把您的画室原封不动保留着,画笔上的颜料都没舍得洗,连您当时没画完的那幅黄浦江夜景都还摆在画架上,盖着防尘布。”

“前几天整理您的遗物时,发现您的孕检报告被陆总锁在保险柜里,旁边放着个小小的婴儿摇篮,是他亲手做的,木头还带着新茬。”

苏清颜把那些信撕成碎片,混在泰晤士河的落叶里漂走。

她不相信。

那个在她流产时说“别装了”的男人;那个把她锁在别墅里,无视她哀求的男人;那个连她失去孩子都不曾掉一滴泪的男人,怎么会突然变得深情?

可第三十八封信还是来了,夹在一本刚到的画册里。

信纸里掉出张照片,是她的墓碑,碑前摆着束新鲜的白玫瑰,花瓣上还挂着水珠。

照片背面有行字,是陆承宇的笔迹,潦草得像是在发抖:“清颜,我知道你没死。

我在墓园的泥土里,看到了松节油的痕迹——只有你画画时才会沾到的那种。

我还知道,你失去了我们的孩子,那天晚上我不该对你发脾气,不该把你锁起来,对不起,真的对不起。”

苏清颜的手突然开始发抖。

她想起逃离那天,慌乱中打翻了松节油瓶,想必是那时溅到了鞋上,留下了痕迹。

这个男人,总能在这种时候,显出他可怕的细心,却在最该细心的时候,选择了冷漠。

画廊打烊时,雨还没停。

苏清颜撑着伞走过街角的花店,橱窗里摆着新鲜的白玫瑰,标签上写着“空运自香港”。

店主是个华裔老太太,笑着用粤语问:“小姐要送人的吗?

这是今天刚到的,和香港墓园里的品种一样。

听说陆先生每周都去买,风雨无阻呢。”

“陆先生?”

苏清颜的声音发紧。

“就是陆氏集团那个陆承宇啊,”老太太叹着气,从柜台下拿出本八卦杂志,封面是陆承" ["create_time"]=> string(10) "176040824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