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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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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70) ""有回复了吗？
""还没。
"等待的时间格外漫长。
团队成员陆续醒来，所有人都紧张地盯着邮箱。
十点整，新邮件提示音响起。
林晚深吸一口气，点开邮件。
会议室里鸦雀无声。
突然，她猛地站起来，声音发抖："通过了......"短暂的寂静后，办公室里爆发出欢呼。
"他们很满意。
"林晚念着邮件，"要求立即执行，首款二十万今天到账。
"团队成员激动地互相拥抱。
陈默站在人群外，对林晚微微一笑。
首款到账那天，林晚第一次看到陈默主动休息。
他靠在沙发上睡着了，眉头终于不再紧锁。
她轻轻给他盖上毯子，发现他手里还握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着债务明细。
那个数字，终于开始大幅度减少。
傍晚，陈默醒来时，发现林晚在厨房忙碌。
"庆祝一下。
"她端出两个盘子，"我做的。
"简单的番茄鸡蛋面，却散发着久违的香气。
"等项目结束，"陈默突然说，"我们换个地方住吧。
"林晚愣住："这里不是挺好吗？
""换个有窗户的卧室。
"他低头吃面，"你该晒晒太阳了。
"面很好吃，暖意从胃里蔓延到全身。
林晚看着窗外的晚霞，突然觉得，那些看不见尽头的黑暗，似乎终于透进了一丝光亮。
深夜加班时，团队成员陆续离开。
最后只剩下他们两人。
"今天甲方又夸你了。
"陈默突然说。
林晚正在整理文件，闻言笑了笑："是大家共同努力的结果。
""不，"陈默注视着她，"是你带着大家找到了方向。
"办公室突然安静下来，只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林晚，"他的声音很轻，"我们快要上岸了。
"她抬头，对上他深邃的目光。
那一刻，所有辛苦都值得。
窗外，城市的霓虹依旧冰冷。
但在这个小小的办公室里，希望正在悄然生长。
第六章 渡口"还差多少？
"林晚盯着电脑屏幕上的数字，声音发紧。
陈默敲了几下键盘："最后一笔，二十万。
"办公室陷入沉默。
窗外下着雨，雨点敲打玻璃的声音格外清晰。
"下周一就是最后期限。
"林晚揉着太阳穴，"这笔还不上，之前谈的延期都作废。
"陈默合上电脑："我出去一趟。
""去哪？
""见个客户。
"他拿起伞消失在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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