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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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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04) "着胃药和温水回来。
"上周才买的药，你吃太快了。
"林晚小口喝着水，手指还在发抖。
"明天去医院。
"陈默语气不容反驳，"不能再拖了。
""可是项目......""项目我来做。
"第二天在医院，医生看着检查单皱眉。
"胃溃疡加重了。
年轻人，赚钱不能不要命啊。
"林晚苦笑："有时候，命不如钱重要。
""胡说！
"医生严厉地说，"下周来做胃镜，必须休息一周。
"回去的车上，林晚一直看着窗外。
"想都别想。
"陈默突然开口，"这周你好好休息。
""但是......""没有但是。
"他打断，"我接了个急单，报酬够付你医药费。
"林晚怔住："你哪来的时间？
""少睡几个小时而已。
"那周，林晚被迫休息。
她看着陈默每天只睡三四个小时，既要完成原有项目，又要赶工新单。
第五天深夜，她起床喝水，发现陈默趴在电脑前睡着了。
屏幕上还开着代码界面，手边是半包饼干。
她轻轻给他披上外套，却发现他在发烧。
"醒醒，你发烧了。
"陈默迷迷糊糊抬头："马上......马上就写完了......""别写了！
"林晚夺过电脑，"你不要命了？
"" 我没事的。
"他声音虚弱，"明天交不了，要赔违约金......"林晚看着电脑上的代码，深吸一口气："我来。
"她熬了个通宵，在黎明时分终于完成项目。
转头发现陈默靠在沙发上睡着了，额头都是冷汗。
交付项目后，林晚收到客户消息："做得不错，还有个类似的活，报酬翻倍。
"她心动了。
这个数字足够还清一个平台的欠款。
"接吗？
"她问陈默。
他仔细看完需求，摇头："还是灰色地带。
""就这一次。
"林晚恳求，"还清一个平台，我们压力能小很多。
"陈默沉默良久。
"你知道我当初为什么破产吗？
"他突然问。
林晚摇头。
"合伙人接了违法的单子，公司被查，他跑路了。
"陈默声音很轻，"我蹲了三天看守所。
"林晚愣住。
"所以，"他看着她，"你要走我的老路吗？
"那天他们第一次吵架。
林晚觉得他太固执，陈默觉得她太冒险。
最后林晚摔门而出："你以为我想这样？
我只是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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