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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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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40) "摸瓜抓了二十多个人，还救了十几个像晓雨这样的女孩。”
孙宇看着窗外，阳光正好，几个被解救的女孩正和家人团聚，哭声里带着失而复得的喜悦。
他想起陆女士，要是她也能看到这样的场景就好了。
刚走出派出所，手机就响了，是个陌生号码。
他接起，听筒里传来个沙哑的女声：“孙宇，你还记得顾婉清吗？”
孙宇的心跳骤然加快：“你是谁？”
“我是她的律师，她有东西要交给你，说是能揭开程鹏的秘密。”
女人的声音带着疲惫，“明天下午三点，市监狱门口见。”
挂了电话，孙宇心里满是疑惑。
顾婉清为什么要找他？
程鹏还有什么秘密？
第二天下午，孙宇准时来到监狱门口。
一个穿职业装的女人站在那里，手里拿着个牛皮纸信封：“我是周律师，顾婉清说这里面的东西只有你能看懂。”
信封里是本破旧的笔记本，封面写着“账本”两个字。
翻开第一页，是程鹏的字迹，记录着每笔转账的金额和时间，其中一笔五百万的转账备注着“货船改装费”，收款人是个陌生名字。
孙宇的目光往下移，突然看到“远航号”三个字，后面跟着一串日期，正是程鹏和赵坤走私的时间。
但其中有个日期很奇怪，比他们被抓的时间晚了一个月。
“顾婉清还说什么了？”
孙宇抬头问周律师。
“她说程鹏还有个同伙，负责在国外接货，‘远航号’只是幌子，真正的走私船是‘海鸥号’，下个月还会来。”
周律师叹了口气，“她知道自己罪有应得，想做点事赎罪。”
孙宇立刻给张警官打电话，把笔记本里的内容告诉了他。
张警官的声音瞬间严肃起来：“我们查过‘海鸥号’，是艘无国籍货船，经常在公海附近活动，很难抓现行。”
“顾婉清有没有说同伙的名字？”
孙宇问。
“她说程鹏从来没提过名字，只知道对方右手有个狼头纹身。”
周律师补充道。
挂了电话，孙宇坐在车里，翻看着笔记本。
突然，他注意到最后一页画着个奇怪的符号，像只展翅的海鸥，旁边写着“老地方见”。
他想起陆女士的日记本里也画过类似的符号，当时以为是随手画的，现在看来，可能是走私集团的暗号。
孙宇立刻开车去陆女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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