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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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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48) "的照片大多模糊不清，入职日期集中在近三个月，地址一栏全是空白。
孙宇指尖在纸页上滑动，突然停在某页：“这个林晓雨呢？
我雇主正好想要年轻的。”
男人的手猛地按住登记册，刀疤跳了跳：“她早就走了，家里有事。”
“可她家人说联系不上她。”
孙宇抬头，故意让对方看到自己“浑浊”的瞳仁——他又戴上了那副特制隐形眼镜，这是混入虎穴最安全的伪装。
男人的脸色沉下来：“管得挺宽，找不着人去报警，别在这儿碍事。”
他起身要赶人，孙宇突然抓住他的手腕，指腹按在他虎口的旧伤上。
“去年秋天，你在城郊仓库跟人打架，被刀划了这儿吧？”
孙宇的声音很轻，“我表弟当时也在，说你下手挺狠。”
这是他从警方的旧案底里看到的细节。
男人的表情僵住，松开了手：“你到底想干什么？”
“只想找个靠谱的保姆。”
孙宇松开手，语气放缓，“要是林晓雨真走了，给我介绍个跟她差不多的也行，雇主给的价钱高。”
他掏出几张百元钞放在柜台上，油墨味混着男人身上的烟味飘过来。
男人的目光黏在钞票上，沉默片刻：“跟我来，有个新来的，条件不错。”
后门通向狭窄的楼道，霉味顺着楼梯往上飘。
男人在三楼停下，敲了敲铁门：“出来个人，有生意。”
门开了条缝，露出双怯生生的眼睛，是个十六七岁的女孩，头发枯黄，手腕上有圈浅淡的勒痕。
“老板，我……我还没学会……”女孩的声音发颤。
“学什么学，跟着这位先生走，吃香的喝辣的。”
男人推了女孩一把，眼神里满是威胁。
孙宇扶住差点摔倒的女孩，指尖触到她胳膊上的淤青：“叫什么名字？”
“小芸。”
女孩低着头，不敢看他。
下楼时，孙宇故意放慢脚步，轻声问：“林晓雨是不是还在上面？”
小芸的身体猛地一僵，刚要开口，男人的声音从后面传来：“磨蹭什么？
快点！”
她立刻闭了嘴，脚步加快了几分。
上车后，孙宇刚要发动车子，小芸突然抓住他的胳膊：“林晓雨姐在四楼最里面的房间，他们把她锁起来了，说要卖去外地。”
孙宇的心一沉：“他们有几个人？”
“三个，老板姓黄，还有两个看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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