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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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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44) "这是系统的惩罚？”
我别过脸，不敢看他的眼睛：“不是……”“昭昭。”
他的声音里带着哭腔，把我的手贴在他脸上，“你看着我。”
我抬头，看见他眼尾的疤泛着红，像当年被狗咬伤时的样子。
他的眼泪掉在我手背上，烫得我心疼：“我知道你在瞒我。
可我们是一起的啊……”远处传来周若云的笑声。
我抬头，看见她站在刑部台阶上，举着那张假情书，喊：“沈昭！
明天我就让你变成太子的女人！
到时候，看顾太傅还能不能护着你！”
顾珩之顺着我的目光看过去，眉峰皱得能夹死苍蝇。
他把我抱起来，往马车的方向走：“我们回去。”
马车里的暖炉还烧着银炭，可我觉得冷。
我缩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的墨香，指尖的透明还没消——系统的倒计时还在走，银铃的光越来越暗，像快熄灭的灯。
“顾珩之。”
我轻声喊他的名字。
“嗯？”
他低头，用下巴蹭我的发顶。
“要是我魂飞魄散了……”我摸着他腰间的玉坠，“你会不会忘了我？”
他的手突然收紧，把我抱得更紧：“不会。”
他的声音里带着狠劲，像画里的青雾，千年不变，“就算你魂飞魄散，我也会在画里等你。
等下一个千年，等你再找到我。”
4 深夜来的老管家太傅府的夜静得能听见蜡烛烧融的声音。
我蜷在青毛毯子上，看着自己的手——指尖透明得能看见榻上的织锦花纹，像泡在水里的纸，轻轻一碰就会碎。
顾珩之坐在案前磨墨，松烟墨的味道裹着银炭的暖，飘进我鼻子里。
他的袖子卷到肘部，露出半截手臂，上面有一道旧疤——是前世我偷拿他的折扇，不小心划的，当时我吓得哭，他反过来安慰我：“昭昭，不疼，像被蚊子叮了一口。”
“珩之……”我轻声喊他。
他抬头，墨渍沾在鼻尖，像只偷喝了墨的小老鼠——和前世他蹲在相府书房里写字时一模一样。
“怎么了？”
他放下墨锭，走过来坐在我身边，指尖抚过我透明的手背。
我抓住他的手，把脸贴在他手背上：“我的手……是不是快消失了？”
他的手指顿了顿，把我的手放在他脸上：“不会。”
他的声音像浸了蜜的松烟墨，“我明天就去查周尚书的私库，一定能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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