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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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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82) "味道。”
顾珩之抓住我的手，把我从画里拉回来。
他的手很凉，却带着我的体温：“后来你教我读书，教我写‘昭’字，教我用松烟墨。”
他从怀里掏出一支竹笔，笔杆上刻着“昭”字，“这是你前世送我的。
我每天都在画里写你的名字，写了一千年。”
我接过竹笔，笔杆上的刻痕还留着我的温度——前世我用小刀刻的时候，不小心划了手，血渗进竹纹里，现在还能看见淡淡的红。
“系统说……每滞后10天，我就会魂体虚化。”
我摸着指尖的透明痕迹，声音发抖，“刚才我的指尖……透明了。”
他把我的手贴在他胸口，我能听见他的心跳，很慢，却很稳：“我不会让你死的。”
他的声音里带着我从未见过的狠劲，“就算魂飞魄散，我也会跟着你。”
深夜的风卷着墨香进来。
我抱着账本，靠在顾珩之的肩膀上，看见画里的青雾又动了——少年顾珩之坐在沈昭的书房里，握着竹笔写“昭”字，沈昭趴在旁边，笑他写得歪：“小乞丐，你写的‘昭’字像爬虫。”
顾珩之的下巴抵在我头上，轻声说：“那是我最开心的日子。”
我摸着账本上的牙印，想起前世的自己——我把账本塞进他手里，说：“这是爹的账本，你要藏好。”
他当时还笑：“昭昭，等我当了太傅，一定替相府伸冤。”
可后来，他被周尚书杀死，魂附在画里。
我被野狗拖到乱葬岗，死的时候，手里还攥着他的竹笔。
“顾珩之，”我轻声喊他的名字。
他低头吻了吻我的额头，窗外的月亮升得更高了。
3 太子的“桃花债”清晨的风裹着桃枝的青香钻进窗缝。
我抱着账本坐在梳妆台前，顾珩之端着莲子粥进来，瓷碗边凝着水珠，粥香里带着清苦的甜——像前世他蹲在相府台阶上，我递给他的那碗。
“慢些喝。”
他用帕子擦了擦碗沿，指尖碰到我的手背，“刑部的人……不好说话。”
我喝了一口粥，莲子煮得很软，抿开就是甜：“我知道。
但账本不能再拖了，再等两天，银铃的光就更暗了。”
我抬起手腕，红绳上的银铃还剩**88天5时21分**，铃身的光比昨天又暗了些，照得我指尖泛着淡粉的透明。
顾珩之的眉峰皱成川，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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