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2771716"
["articleid"]=>
string(7) "6144469"
["chaptername"]=>
string(7) "第4章"
["content"]=>
string(2606) "本蓝布封皮的册子，封皮上有个浅浅的牙印，“你前世总喜欢咬账本的边角，说这样能记住内容。”
我接过账本，指尖碰到封皮的牙印——突然，指尖**透明**了一瞬。
我赶紧把账本抱在怀里，挡住他的视线。
“你的手……”他抓住我的手腕，眉峰皱成川。
我撒谎：“刚才碰了门环的铜绿，有点痒。”
他的拇指摩挲着我手腕上的红绳，银铃晃了晃，倒计时跳到**89天7时14分**。
“系统的惩罚？”
他轻声问。
我心脏漏跳一拍，抬头看他——他的眼睛里全是我，像画里的青山，藏着千年的温柔。
“不是……”我刚要辩解，他突然把我的手贴在他脸上。
“昭昭，”他说，“你不用瞒我。
我在画里看了你三年，你皱一下眉，我都知道你在想什么。”
我鼻子发酸，眼泪掉在他手背上。
他替我擦眼泪，指尖沾着我的泪，放进嘴里尝了尝：“是咸的。”
“你在画里……都看见什么了？”
我问。
他拉我坐在书桌上，自己蹲在我脚边，像小时候的小乞丐：“看见你咬着笔杆调颜料，颜料蹭在脸上，像只小花猫；看见你加班到深夜，裹着我的毛毯（他指了指椅子上的青毛毯子，是我修复古画时盖的）打盹，口水滴在画轴上；看见你对着画里的青雾笑，说‘你是不是在等我呀？
’”我的眼泪掉得更凶了。
他伸手接住我的泪，放在掌心里：“我每天都想出去抱你，可我碰不到你。
只能用青雾替你盖毯子，替你擦脸上的颜料。”
书房的窗户突然被风吹开。
我抬头，看见《千里江山图》挂在墙上，青雾从画里飘出来，裹着我们的影子——画里的少年顾珩之缩在相府的台阶上，穿补丁的青衫，冻得发抖。
沈昭端着热粥蹲下来，吹了吹，递给他：“小乞丐，以后跟我一起读书好不好？”
“那是我第一次见到你。”
顾珩之的声音从旁边传来，“你蹲在我面前，粥碗里的热气模糊了你的脸，可我记住了你的眼睛——像画里的桃花潭，清得能看见底。”
我伸手碰画里的青雾，指尖穿过少年的肩膀，却能感觉到他的温度。
“你当时……怕我吗？”
我问。
画里的少年抬头，笑出两个梨涡：“不怕。
你身上有莲子粥的"
["create_time"]=>
string(10) "1760406476"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