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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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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24) "及……他个人的安置,都不会再打扰到你。”
他指的是沈肆。
那个曾经不可一世的男人,在经历了商业帝国的崩塌、死里逃生的车祸,以及今晚彻底的精神摧毁后,会迎来怎样的结局,已不在我的关心范围内。
是就此沉沦,还是苟延残喘,都与我凤栖再无瓜葛。
“嗯。”
我轻轻应了一声,将头微微靠在他坚实的肩膀上,“谢谢。”
这一声谢,含义复杂。
谢他在这场漫长的布局中提供的助力,谢他此刻的体贴,也谢他……给了我一个可以真正栖息的梧桐枝。
电梯无声地下降。
“凤栖,”他唤我的名字,真正的名字,声音里带着一种郑重的意味,“从今往后,你可以只是凤栖。”
不是任何人的附庸,不是伪装的金丝雀,只是你自己。
我抬起头,看向他。
电梯顶灯在他眼中落下细碎的光点,那里面有一种我从未在沈肆眼中看到过的、对等的尊重与珍视。
“我知道。”
我微笑起来,这一次,笑容里不再有任何算计与冰冷,只有如释重负的坦然与对未来的些许期待。
电梯门打开,酒店外等候的座驾已然就位。
夜风拂面,带着初夏特有的温润气息。
坐进车内,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流光溢彩,这座曾经让我感到窒息与束缚的城市,此刻似乎也焕发出了新的面貌。
沈肆如何,已如昨日死。
而我,凤栖,的新生,才刚刚开始。
---7一个月后。
京郊一处僻静的疗养院外,绿树成荫,环境清幽,却也透着一种与世隔绝的冷清。
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远处树下,车窗降下一半。
我戴着宽檐的太阳帽和墨镜,目光平静地落在疗养院门口。
一个穿着护工服的男人推着轮椅走了出来,轮椅上坐着的,正是沈肆。
他比宴会上见时更瘦了些,宽大的病号服空荡荡地挂在身上,头发似乎也失去了往日精心打理的光泽,显得有些凌乱。
他低着头,整个人笼罩在一片沉沉的暮气之中,再无半分昔日沈氏总裁的锋芒。
护工推着他在院子里慢慢走着,偶尔指着远处的花草说些什么,他只是毫无反应地听着,像一尊失去灵魂的木偶。
阳光很好,落在他苍白得近乎透明的脸上,却照不进那双空洞无神的眼睛里。
他曾站在云端,俯瞰众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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