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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7) "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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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36) "并未消失，只是从店外，转移到了他的心里，如影随形。
他试图告诉自己，那只是巧合，是权叔老眼昏花，是自己压力太大产生的幻觉。
但指尖残留的冰冷触感，和404门缝里渗出的腐臭寒气，是如此真实，无法用理性搪塞。
他需要知道更多。
否则，这种悬而未决的恐惧会把他逼疯。
这天下午，生意清淡，阿炳提早关了店门。
他买了一袋水果，再次来到那片旧楼区。
这次，他没有直接上四楼，而是在楼下的大堂徘徊，希望能遇到其他住户打听情况。
运气不错，没多久，一位提着菜篮子的阿婆慢悠悠地走了回来。
阿炳认得她，有时也会来他店里买些烧肉。
“阿婆，买菜啊？”
阿炳上前搭话，递上一个橙子。
阿婆有些意外，但还是接了过去：“哦，是强记老板啊，怎么有空过来？”
阿炳斟酌着用词：“嗯……想打听一下，就是四楼……404那个单位……”阿婆的脸色瞬间变了，警惕地看着他：“你问那个单位做什么？
晦气得很！”
“阿婆，你别误会，”阿炳连忙解释，“就是……前段时间，好像有个女仔，经常来我店里买叉烧，我看她好像是住那边，最近没见了，有点担心……”“担心？”
阿婆压低声音，凑近了些，“那个女仔叫阿盈啊，挺静的一个姑娘，一个人住。
唉，可怜哦，说是急病，走了快两个月了。
物业联系不到她家人，好像还有个把月手续没办好，单位还没清理呢！”
阿盈……原来她叫阿盈。
“那……她之前是做什么的？
有什么家人朋友吗？”
阿炳追问。
阿婆摇摇头：“不太清楚，好像是在附近写字楼做文员的吧？
很少看到她有访客。
这栋楼住的都是我们这些老的，或者租给些打工仔，人情淡薄咯。”
她顿了顿，像是想起什么，“不过……她走之前那段时间，好像心情是不太好，有次在电梯里碰到，眼睛红红的，像是哭过。”
心情不好……哭过……阿炳心里一动。
“阿婆，那她……是怎么被发现的？”
“哎呀，别提了！”
阿婆摆摆手，脸上露出厌恶和后怕的表情，“是隔壁闻到大味道，报警的！
警察来撬开门……啧啧，那个场面哦……听说啊，发现的时候，她床边还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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