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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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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566) "…他……”“哦？”
我的声音带着一丝刻意的恍然，“郑老板完了？”
我微微俯下身，看着跪在脚边、如同一滩烂泥的苏国忠，眼神平静得像在看一块垃圾，“那真是太遗憾了。”
我的目光扫过他额头的血污和肮脏的脸，“苏总，我记得你好像说过一句话？
就在这厂门口，有一次我来等苏澄下班的时候？”
苏国忠的身体猛地僵住，眼中充满了无尽的恐惧和哀求，似乎预感到了什么。
我直起身，声音不高，却字字清晰，带着一种冰冷的、不容置疑的最终宣判：“你说，‘靳砚，就你这种下三滥的货色，只配闻闻烟屁股的味儿！
’”“今天，” 我的目光落在安助理递过来的那杯红酒上，液体在杯壁挂出漂亮的弧度，在灰暗的厂区背景下，红得像血，“我就让你看看，”我端着酒杯，缓步走到依旧跪在地上的苏国忠面前。
他惊恐地抬起头，浑浊的泪水混合着血污淌下来，眼里只剩下纯粹的、如同待宰羔羊般的绝望。
我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嘴角扯出一个冰冷的弧度，一字一顿，复述着他曾经对我、也是对他自己命运的无情嘲讽：“‘我这种人，到底配不配。
’”话音落下的瞬间，手腕猛地一倾！
哗啦——！
整杯冰冷的、猩红的液体，如同瀑布，对着苏国忠那颗肮脏低垂的脑袋，狠狠地浇了下去！
深红的酒液瞬间浸透了他稀疏花白的头发，顺着他的额头、脸颊、脖子汹涌流淌！
混合着他额头的血污、脸上的灰尘和鼻涕眼泪，在他那件廉价的夹克上洇开大片大片肮脏诡异的污渍。
红色的液体滴落在他跪着的水泥地上，像绽开的一朵朵绝望的花。
“呃……” 苏国忠发出一声被呛到的、如同濒死野兽般的呜咽，身体剧烈地颤抖着，却不敢动弹分毫，任由那冰凉的、带着浓郁果香和酒精气息的液体，将他从头到脚淋得湿透，狼狈到了极点。
周围死寂一片。
只有红酒滴落在地上的细微声响。
那几个老工人看着这一幕，眼神复杂，有解气，也有一丝兔死狐悲的寒意。
安助理递过来一张干净的白色手帕。
我慢条斯理地擦了擦溅到袖口的一点酒渍，动作优雅从容。
“苏先生，”我看着地上那个被红酒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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