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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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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06) "……苏澄依偎在郑百川身边的照片……胸腔里那块坚冰，在电梯微微失重感带来的上升中，似乎又凝实了一分。
一种纯粹的、冰冷的、带着毁灭快感的愉悦，正沿着脊椎缓慢攀升。
这才刚开始。
苏国忠。
郑百川。
还有你……苏澄。
第四章“云顶”会所的入口低调奢华，厚重的铜门隔绝了外面的喧嚣。
我坐在车后座，深色车窗隔绝了视线，指尖无意识地叩击着膝盖。
安助理坐在副驾，平板电脑屏幕的微光映着他毫无表情的脸。
“郑百川半小时前离开，去处理矿上所谓的‘紧急事务’了。”
安助理的声音平稳得像机器，“苏小姐还在里面。
她半小时前续了单，点了一瓶Dom Pérignon P2，还有一份鱼子酱。”
鱼子酱。
香槟王。
我嘴角扯出一个冰冷的弧度。
苏澄，郑百川给你点的“新开始”的甜头，滋味如何？
“安排一下，”我声音没什么起伏，“我去看看我这位‘老朋友’。”
安助理手指在平板上快速滑动几下：“顶楼露台清空了，监控会处理。”
我推开车门，皮鞋踩在会所门口冰凉的大理石地面上。
侍者穿着考究的制服，目光快速扫过我身上的定制西装和腕表，脸上瞬间堆起无可挑剔的恭敬，无声地躬身引路。
没有询问，没有阻拦。
金钱和权势构筑的无形通道，畅通无阻。
顶层露台，夜风微凉。
城市璀璨的灯火在脚下铺陈开来，像一片流淌着碎钻的海洋。
苏澄独自一人坐在角落那张视野最好的桌子旁。
桌上果然放着一瓶喝了一半的Dom Pérignon P2，晶莹的气泡在杯壁上缓缓上升。
旁边，那盒号称“黑黄金”的鱼子酱，在冰盏里闪着幽暗的光。
她背对着入口，穿着一条露背的银色流苏短裙，勾勒出诱人的曲线。
长发微卷，垂在光洁的肩头。
她似乎在欣赏夜景，又像是在等人，姿态慵懒而优雅，带着一种刻意的、被精心包装过的吸引力。
高跟鞋踩在木质露台上，发出不疾不徐的声响。
直到我走到桌边，在她对面的位置拉开椅子，她才仿佛察觉到动静，带着一丝被打扰的不悦，不耐烦地转过头。
当她的目光落在我脸上时，那种慵懒和不悦瞬间凝固了。
像一幅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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