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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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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52) "冷，带着不容置疑的威压，瞬间笼罩了整个会议室。
“听……听清楚了！
靳总！
听清楚了！”
苏国忠旁边的财务主管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嘶喊着回答，声音都变了调。
另外两人也拼命点头，如同捣蒜。
“很好。”
我站起身，整理了一下一丝不苟的西装袖口，动作流畅而优雅，再没看瘫在墙角的苏国忠一眼，“签完字，送到安助理办公室。”
说完，转身，径直走向会议室大门。
厚重的隔音门无声地向两边滑开。
门外，是靳氏集团总部冰冷、宽阔、一尘不染的走廊。
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照射进来，在地板上投下长长的光影。
安助理无声地跟上。
“靳先生，”安助理的声音平静无波，如同汇报流水账，“郑百川那边，他名下的百川矿业，最近正在接触‘金汇资本’，试图寻求一笔八千万的贷款，用于收购邻省的一个小型稀土矿。”
我脚步没有丝毫停顿，皮鞋踩在光洁如镜的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而规律的声响。
“金汇资本？”
我随口问了一句，声音冷淡。
“是我们靳氏控股旗下，专门处理次级投资的一个影子基金。”
安助理推了推金丝眼镜，镜片反射着冷光，“郑百川的贷款申请，刚通过初步风控，目前正在走内部审批流程。”
我抬起眼，看向走廊尽头巨大的落地窗外那一片鳞次栉比的摩天大楼。
阳光有些刺眼。
“通知金汇的负责人，”我的声音不高，却带着一种斩断一切的冰冷决绝，“百川矿业的贷款申请……”我微微停顿，嘴角再次勾起那个没有任何温度的弧度。
“立刻，驳回。”
“理由？”
安助理追问。
“风险过高。”
我吐出四个冰冷无比的字，脚步沉稳地迈入专属电梯轿厢，“另外，告诉和我们有业务往来的几家大型矿业设备供应商，百川矿业的订单，暂时压一压。
就说，我们靳氏集团这边有一些新的‘合作考量’需要他们优先满足。”
“明白。”
安助理没有任何多余的话，手指已在平板电脑上快速操作起来。
电梯门缓缓合拢，将外面那个冰冷规整的世界隔绝。
镜面般的轿厢内壁映出我的身影，西装笔挺，表情平静如水。
苏国忠那只被烟头烫伤的手，他手下们惊恐绝望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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