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rray(5) { ["chapterid"]=> string(8) "42764896" ["articleid"]=> string(7) "6143038" ["chaptername"]=> string(8) "第10章" ["content"]=> string(2618) "没有宝石,没有预想中任何值钱的玩意儿。

箱子里铺着深蓝色的丝绒内衬,里面整整齐齐地只放着一样东西。

一个厚厚的、米白色的硬皮文件袋。

封面上没有任何花哨的装饰,只有一行烫金的、笔力遒劲的楷体字:靳氏集团 - 股权证明书下面一行稍小的字:持有人:靳砚文件袋下面,还压着一张普通的银行卡和一张纯黑色的、没有任何银行标识的卡片。

我伸出手,指尖因为寒冷和某种难以名状的激荡而微微颤抖。

不是激动,不是欣喜,更像是一种冰冷的确认。

手指拂过文件袋封面上那烫金的“靳砚”两个字,触感冰冷而坚实。

我拿起那份沉重的文件,动作有些僵硬。

解开文件袋上缠绕的白色丝线封签,抽出里面厚厚的一沓文件。

纸张很厚实,触感上乘。

首页是一份标准的股权证明,清晰地印着我的名字,以及那串足以让普通人窒息的数字——代表着我名下所持有的靳氏集团股份比例。

下面附着经过公证的印章。

再往下翻,是几份由集团董事会和法务部门联合签署的确认函,明确了我在特定年龄或满足某些条件(比如被家族承认)后,这些股权所对应的、无与伦比的决策权和话语权。

每一份都盖着鲜红的印章,冰冷而权威。

最后,是一张打印的便签纸,上面是父亲那熟悉的、刚劲有力的笔迹,只有短短两行:“砚:此乃根基,亦是磨刀石。

守得住,便是你的路;守不住,便当从未有过。

靳啸云”这算什么?

是抛弃后的施舍?

还是早就布好的一场试炼?

或者,仅仅是一个父亲对儿子那点微不足道的、迟来的、带着铁锈味的“以防万一”?

胸腔里那块冰坨子,在接触到这些冰冷纸张的瞬间,似乎又加重了几分。

没有温暖,没有感动,只有一种被巨大冰冷的权柄突然砸中的、荒谬的沉重感。

我慢慢合上文件袋,手指摩挲着那烫金的名字。

然后,目光落在箱子里那张纯黑色的卡片上。

没有任何银行LOGO,只在角落有一个极小的、凸起的银色“靳”字徽记。

我把它抽出来。

卡片质地特殊,沉甸甸的,带着金属的冰凉感。

拿起手机,屏幕还停留在那张苏澄和郑百川的合影上。

她的笑容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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