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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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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838) "，合作方要撤资。
董事会让我今天必须给出一个解决方案。”
他一边说着，一边烦躁地扯了扯领带。
麻烦。
又是麻烦。
为什么总有这么多麻烦？
杀了他们。
把那些找麻烦的人，都杀了。
那个冰冷的声音，毫无预兆地，再次出现了。
我的心，立刻提了起来。
一整天，裴烬都把自己关在书房里。
我能听到他不断打电话的声音，语气越来越差。
我不敢去打扰他。
我只是默默地给他泡了茶，放在书房门口。
到了晚上，他才从书房出来。
他看起来筋疲力尽，眼里的红血丝像蛛网一样密集。
“解决了？”
我小心翼翼地问。
“暂时稳住了。”
他捏了捏眉心，“但是，周四晚上有个商业晚宴，我必须带着你出席。
那个合作方的老板，是个老派人物，很看重家庭。
我们需要……表现得恩爱一点。”
商业晚宴。
人多，眼杂，巨大的压力。
我心里立刻升起一股不祥的预感。
那种场合，对他来说，是一个巨大的刺激源。
“好。”
我没有拒绝。
我知道，我不能拒绝。
我必须陪在他身边。
周四很快就到了。
我为晚宴准备了很久。
我选了一条最保守的香槟色礼服，化了一个淡雅的妆。
我不想让自己看起来太引人注目。
出门前，裴烬站在镜子前打领带。
我看到，他的手在微微发抖。
他试了好几次，都系不好一个温莎结。
他心里的声音，像背景噪音一样，嗡嗡作响。
笑。
你必须笑。
不能让他们看出来。
他们都在看你。
他们都知道你是个疯子。
那把切蛋糕的刀。
很锋利。
可以划开喉咙。
我的头，又开始疼了。
我走上前，从他手里拿过领带。
“我来吧。”
我的手指碰到他的衬衫，能感觉到他肌肉的僵硬。
我低下头，专心地替他系好领带，整理好衣领。
“别怕。”
我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用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到的声音说，“不管发生什么，我都在你身边。”
他看着我，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有惊讶，有脆弱，还有一丝……依赖。
他没有说话。
但他心里那个嘈杂的风暴，似乎暂时平息了一些。
他伸出手，紧紧地握住了我的手。
他的手心，全是冷汗。
14晚宴的地点在市中心一家五星级酒店的顶层宴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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