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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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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876) "早？”
我看着他，喉咙发干。
“你……昨晚去哪儿了？”
他解领带的手顿住了。
“不是说了吗？
公司应酬。”
不能让她知道。
绝对不能让她知道我去了哪里。
他的心声里充满了戒备。
“是吗？”
我站起来，走到他面前，死死地盯着他的眼睛，“那你衬衫上的香水味，是哪个女人的？”
我闻到了。
很淡，但确实有。
不是我的味道。
裴烬的脸色瞬间变了。
“予予，你别胡思乱想。”
他试图解释，“就是应酬的场合，人多，不小心沾上的。”
该死。
被她闻到了。
怎么办？
“是吗？”
我冷笑一声，“那这个呢？
这是什么？”
我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是我从平板里截屏打印出来的。
照片有些模糊，但能清晰地看到，裴烬和一个女人站在一家医院的门口。
那家医院，我认得。
是本市最有名的精神疾病专科医院。
照片上的女人，就是录音里那个歇斯底里的声音的主人。
裴烬看着那张照片，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
他看着我，眼神里是我从未见过的惊慌和恐惧。
她怎么会有这张照片？
她知道了？
她知道多少？
他的内心，已经乱成了一团风暴。
“她是谁？”
我举着照片，手在抖，“你和她，是什么关系？
你是不是……也和她一样，生病了？”
我问出了最后一个问题。
像是在审判他。
也像是在审判我自己。
9裴烬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他只是站在那里，脸色苍白如纸。
他看着我，嘴唇动了动，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他心里的风暴，几乎要将我吞噬。
她知道了。
她知道了。
她会怎么看我？
一个疯子？
一个怪物？
她会离开我。
一定会。
没有人愿意和一个疯子生活在一起。
不能让她离开我。
绝对不能。
杀了她。
只有杀了她，她才能永远属于我。
那个冰冷的声音，再一次，清晰地在我脑海里响起。
比以往任何一次都要强烈，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命令。
我看着裴烬的眼睛。
那双曾经温柔似水的眸子里，此刻正翻涌着我看不懂的疯狂和绝望。
他的手，在身侧悄悄地握成了拳头，青筋暴起。
危险。
我的直觉在疯狂地尖叫。
我不能再刺激他。
我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我收起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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