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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8) "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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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tring(2646) "来哭诉的，我是来……清理门户的。”
这句话，像最终的审判，彻底将他的尊严和伪装击得粉碎。
他僵在原地，像一尊滑稽的雕像。
死一样的寂静之后，是巨大的喧哗。
记者们的镜头疯狂闪烁，宾客们交头接耳，指指点点。
我看到楚晴捂着脸，想要逃离，却被几个平时就看她不顺眼的女同事“好心”拦住。
宋老先生缓缓站起身，脸色铁青。
他拿过主持人的话筒，声音不大，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今天的晚宴，到此为止。
顾衍，楚晴，你们两位，明天一早到董事会办公室报到。
公司会立即成立内部审计小组，对你们部门的所有账目和项目，进行彻底调查！”
这句话，等于宣判了顾衍和楚晴在公司的社会性死亡，以及即将到来的法律和纪律的严惩。
顾衍面如死灰，瘫软在地。
楚晴则崩溃大哭。
没有人同情他们，只有鄙夷、嘲笑和远离。
他们精心营造的成功假象，在那一刻，土崩瓦解。
我站在舞台中央，聚光灯下，平静地收拾好我的U盘。
没有胜利的狂喜，只有一种耗尽全力的虚脱，以及……前所未有的轻松。
我挺直脊背，在众人复杂目光的注视下，一步一步，稳稳地走下了舞台。
这场公开的审判，结束了后续的一切，处理得异常顺利。
在铁证面前，顾衍没有任何挣扎的余地。
离婚协议签得很痛快，因为我有他出轨和可能涉及职务不当行为的证据，他几乎是净身出户。
孩子毫无疑问地归我，他需要支付高额的抚养费。
宋老先生的公司内部审计查出了不少问题，顾衍被开除，并在业内声名狼藉，很难再找到像样的工作。
楚晴同样被开除，那个未出生的孩子，据说后来也没保住。
有共同的朋友偶尔提起，说他们后来确实在一起了，但困于柴米油盐，加上相互怨怼，日子过得鸡飞狗跳，早已没了当初偷情时“激情”。
这些消息传到我耳朵里，我内心毫无波澜。
他们的下场，从我站上那个舞台的那一刻起，就已经注定。
我不关心，也不屑于关心。
一年后。
城北一个安静的文化创意园区里，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满我的工作室。
工作室名字很简单——“知意设计”。
我坐在电脑前，正在修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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